祁易弦听完以后,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那两只通体雪白的狼,这狼本就稀少,不答应,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她提了衣裙,就向地下跪去,连长行都没拉的住,她就喊了:“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她跪的毫不犹豫,也喊的虔诚,祚原仰天长笑,受之无愧。
就这样,祁易弦在镇国寺的第二年,拜了祚原为师。
起初祁易缙还不答应她拜祚原为师,他说:“闺阁女子,怎么能总与刀剑为伍,皇长姐身为大黎长公主,本就是金枝玉叶,为何要去受这习武之苦。”
祁易弦便振振有词道:“虽为长公主,但谁言道,公主就不能舞刀弄枪?公主就要待在闺阁之中学习礼仪女戒?公主就不能披甲上阵?那些蛮夷之邦,草原上骑马背上的公主何其多,为何我大黎公主就不能习其军法,做个枭雄?在不济,上了江湖,也能做个好汉,做世间最自由的鸟雀,有何不好。”
她一番话下来,竟让刻板的祁易缙赤红了脸,也无言以对。
也罢,既然皇长姐下定决心,要走习武这条路,他也只能修书一封,请示父皇了。
祁易缙向父皇告状被祁易弦知道以后,祁易弦也去向祚皖大师讨了一封信,信中写道,她习佛家功法,有利于修养神魄,习武有利于强身健体,少于病难。
她不信祚皖大师说的话,父皇不信,果然在她习武的一月后,她收到了父皇的回信。
信中父皇的字迹坚挺有力,可见身体康泰,父皇已经答应了她习武的事情,且多嘱咐她要小心些,不可受伤什么的,信中还提到了,弟弟小阿朝已经学会走路,会叫父皇和哥哥了……
她看到后红了眼,她也想回去抱抱自己的弟弟。等她学会了绝世武功,一定要快些回京。
她把信收了起来,放在小匣子里,如同自己贴身带的那个荷包凤印一样,一样珍贵。
祁易弦受到祚原的指点,把自己之前练了武学又练了一段时间后。祁易弦才相信,她这个师父所说的话句句属实、所言非虚。
祚原确实武功盖世,什么功法秘籍都很适合祁易弦来练,他的内功用心经辅之,才能修到纯厚的效果。
祁易弦跟着他练了一月有余,后来,祚原花了一夜功夫,让她泡了好几桶药浴,才帮她打通了任督二脉。
祁易弦强忍了痛,熬了过去,后来她发现自己的经脉更加活络了,练功也事半功倍了起来。
她每次早早地上山去祚原那里学艺,回来以后,自己练五日,五日后再上山,练给祚原看,练的没问题了,祚原就再教她下一套拳。
她拜了祚原大师为师,她很容易的就和松竹、墨柏混熟了起来,这两只狼完全已经把她当小主人来看待了。
二月里时,墨柏也确实肚子里怀里小狼,四月初,墨柏就在榕树下,诞下了四只通体雪白,但又有点不一样的小狼。
小狼们刚刚出生,还睁不开湿漉漉的眼睛,有一只小狼眉心处有一抹红色剑心,祁易弦给它取名叫木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