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年思忖一下,蛇没反应更好,直接扔进了自己的布袋中。
此蛇玉带一般,定然可以卖个好价钱,王大年也不准备在捕别的蛇了,自己哼着小曲,打道回府。
“玉儿她妈,我回来了!”
王大年回村到家之后,笑呵呵的从布袋中将那条依然酣睡的小白蛇提了出来,如麻绳般扔到桌上:“快来看看,我今天运气不错,捕到了一条绝佳的好蛇,定然能买个好价钱,说不定咱家这一年的吃食都不用愁了!”
此时内屋中,走出一位粗衣的中年妇人,脸上挂着笑道:“蛇有什么好看的,跟着你这些年,银钱没看几两,看的既是蛇了!”
“这条不一样,老王我捕了这么多年的蛇,从来没见过如此好看的蛇,这品相说是蛇都委屈了它!”
粗衣妇女翻着老练的白眼走到桌前一望,这一望便顿时惊呼:“哇,好俊俏的蛇!”
能用俊俏去形容一条蛇,你就该知道这条蛇有多么的脱俗了。
“玉儿她妈,这回开眼了吧,老王今年要走大运了,这蛇可不能拿到附近卖,可要拿到城里去才行,到时候一定可以卖个好价格!”
粗衣妇女疑惑道:“这蛇怎么不动啊,该不会死了吧”
“放心,活着呢,老王我怎么会带一条死蛇回来!”说着王大年也郁闷:“这蛇我捕它的时候就睡着,好像唤不醒似的!”
“就这样也能卖个好价钱?”
王大年:“这...!”
他也说不准了。
咦...!
粗衣妇人摸了摸小白蛇,发出感叹,:“这蛇怎么没有鳞片啊,全身光溜溜的,比婴儿的皮肤摸着还舒服”
“这正是这条蛇的不凡之处啊,你懂什么!”
粗衣妇女点了点头,见蛇没动静,她上下其手的摸了一遍,等摸到这蛇的头顶之际,手突然截然而止的停住了,眨了眨眼道:“孩子他爹,这蛇头上有个包,是不是伤了脑袋,所以醒不过来!”
“是吗,我摸摸!”
由于此蛇通体雪白,如玉带一般,所以就算头上有个包,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王大年细细看了看,再摸了摸,顿时间猛然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朝后倒退了三四步,表情就跟被雷劈了一样。
“玉儿他爹,你怎么了!”
“孩...孩...孩子他妈,这蛇头上的不是包啊,而是角!”王大年哆哆嗦嗦的说出来,接着他咽了两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
“脚?什么脚啊”
王大年忙解释:“不是手脚的脚,而是动物头上长出的角!”
“孩子他爹,它就一条蛇,又不是什么牛羊,怎么会长角!”粗衣妇人说笑一声。
“你啊,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妇人之见!”王大年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道:“蛇自然不可能长角,能长出角的是...!”
最后那个字,王大年都没勇气说出来。
“是什么啊”粗衣妇人还一脸茫然若失。
“别问了,快跪下!”
王大年在桌前,膝盖一软的跪在了酣睡的小白蛇面前。
“孩子他爹,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给一条蛇跪什么啊!”
王大年急的一把将妇女拉跪下来,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了一个字,这一个字,妇女脸色猛然大变,恭恭敬敬的摆好跪姿,大气都不敢喘!
就这样,这对普通的夫妻双双跪在了小白蛇的面前,连话都不敢说,其样子就好像在等待末日号角的审判。
仿佛这区区一条小白蛇是什么让人敬畏的神灵,神圣不可侵犯。
民间有句话:蛇有角,不是蛟,便是龙!
无论这桌上的小白蛇是蛟还是龙,都是这对夫妻不可仰望的灵物。
这一跪,直到太阳夕阳西下,傍晚来临。
桌上的小白蛇忽然动了动,这一动,宛如石破天惊,平静的天空响起了一声闷雷。
林初从一场冗长恍惚的梦魇中苏醒,刚睁开眼睛便忍不住浑身一颤,他看到眼前正整整齐齐的跪着一男一女,中年模样。
此一幕,差一点让林初喊出:众爱卿平身。
什么情况?
还没等林初搞清楚,突然大脑传来一阵剧痛,随之而来的是一系列丰富的陌生片段,可谓蜂拥而至,与他的记忆连接在一起。
这...!
那是海量的记忆画面,如电影快速的在林初的脑海中播放。
等播放一定的阶段,林初稍稍理出了一点头绪。
特么,脑海中破播放的居然是一条逆天的蛇修行成长史。
简直堪称是好莱坞的史诗级电影大作,内容简直不要太精彩。
他从画面中看到一条蛇通过一系列艰苦的修行,硬生生将自己变成了一条蛟龙。
成蛟龙后,竟然拥有了吞云吐雾,呼风唤雨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