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孽女,还敢顶嘴!
“王义,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人,就好赶紧去死,死了下地狱!”王可心收了笑意,用着极为厌恶的表情看着他,好像在看着什么脏东西一样。
“你,你……”王义哆哆嗦嗦。
“你什么你,我实话告诉你。”王可心眼里闪着恶劣的笑意,觉得他这个样子很是满意,“你的儿子和你的夫人给你戴绿帽子,开心吧?这是我做的,我给你送的大礼呢!呵呵……”
王义气得怒发冲冠,面色铁青,生生给吐出了一口血来,他极力撑住,瞪大眼睛,“你为什么这么做?”
王可心负手而立,身上一股嚣张的气焰,她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你说呢!你说说我十岁那年你做了什么!你和我的好哥哥对我做什么了!”她声嘶力竭地吼道,眼里闪着愤怒,质问着眼前称为自己父亲的男人。
王义脸色突然一僵,她知道什么了?
“你在说什么?我哪里对你做什么事。”他言辞闪烁,底气似乎不足。
“哦,你在装傻?”王可心镇定了些,她幽幽地说道:“我回来这里,是来毁了这个肮脏不肯的地方。你就看着这里慢慢地看着王府覆灭吧!”
“你说什么!”王义大惊,他心里慌了起来,“你想要做什么!你别乱来,否则别怪我不念父女之情!”
王可心轻轻地哼了一声,施施然地走了,留下王义一人,王义看着她目眦欲裂。又是一口血喷出来,华丽地晕过去了。
云笙看得心里满是疑惑,这王可心可真是不鸣则己,一鸣惊人。这王府的恩恩怨怨,实在是令人困惑不已。她如今也不想去查其细因,就当做是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世族宅斗好了。
而后天,自己就要去和那白轩见面了,要准备好做什么才行。
话说江湖上花清派几乎没有任何动作,连个人影都不出来露一面。而星剑宗的左使者却亲自出来辟谣,这门下的弟子并没有捡到什么长虹剑。还说这些消息都是有心人士故意放出来的,就是想要拉着花清派下水,还污蔑了星剑宗的清誉。
左使者讲得义愤填膺,头头是道,不知内幕的江湖人士听得几乎都信了。
但是这样只是洗清了星剑宗的嫌疑,而对于这个如同鼠辈的花清派则更是加大了嫌疑。
这香庄一案本来对于江湖上的人来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不就是几百人被灭杀了么?他们这些江湖人士见多识广,绕是灭了一个小国这样的事也是不足为怪。
这江湖上的私人恩怨,就是打打杀杀,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很少藏着掖着,这样的事都见过不少,没什么大惊小怪,值得世人天天念叨的。
怪就怪在这事发生在大泽国,这开国三百年以来,从来就是百姓安居乐业,这严刑酷法早已被淘汰。一般的罪臣犯下滔天大罪,也不会连累九族,顶多使家人和同犯入狱。
而这百人被屠之事,实属罕见,且凶徒还在杀人,更是使百姓惶惶不安。
但是这些也不足以使整个江湖上的宗派盯着这事,很多人都从中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感觉不同寻常。
看来是幕后黑手还在推波助澜,恨不得天下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