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王真的是虚伪至极!”江宁容更是可怜了……
“呵,你也别觉着旁人可怜,她虽不知却也得了好处,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得了王爷正妻的位置,在如今的大九州可是独一份。”
我:“……这种荣耀还真是不要也罢。”时刻背负的罪恶感会让人寝食难安吧。
“所以,你不是她,也不是江家的人。”萧文瑾似乎是说江宁宛如今也开始往上攀附,但我因为不是原主,突然就有点心虚了……我可就不是江家人嘛,我连这个时代的人都不是。
气氛沉静了下来,萧文瑾依旧牵着我的手笑眯眯地往前慢步,
“嗯,所以,”我清了清嗓子,“皇上如今大赦天下,江家还想东山再起?于是就把宁宛推出来参加选秀要入宫,要我和江宁容鼎力相助?”
“鼎力相助?没落江家也配我钰亲王妃相助,给她一个侍女带进宫帮扶着吧。”萧文瑾淡淡的一句话,便指了江宁宛的路和喜乐的去处。
宁宛入宫已成定局,“那宁宗,宁宣……。”
“江宁宗病重,药石罔效,身为江家的嫡长子,我也不希望他以后执掌江家,江宁宣年幼我已着人悉心教导了。”萧文瑾一脸淡然,似乎一个家族未来的命运握在手里毫无分量一般。
“阿瑾……”我有些忧心地看着他,这个人就是执棋者,拨弄命运,控制人心,恣意妄为,将生命看得太轻,将来恐要反噬己身……
“好了,他们的事你不必操心,看在你的份上,我不会让江家绝后的。”萧文瑾不高兴我频频提及“外人”脸色阴沉了下来。
我轻轻叹了口气,安抚性地摩挲手中那人的指骨,心里想着今年赈灾的钱粮再多出一倍,只为能给这人积点福报。
嘴上说着:“好,那便说说我们,今日我看了帐簿,南洋的船来了不少好货,这几日他们正在整理库房,你的生辰快要到了,可有什么想要的?”萧文瑾今年及冠,恐怕各方势力都在关注他会不会在生辰那天突然暴毙呢吧。我一边对这个以预言治天下的时代无语,一边更加用心调理王爷的身体,我的小变态可是要长长久久地陪在我身边,搅动整个九州的。
“都说如今整个王府财大气粗的可就是亲王妃了。”萧文瑾听了我的话,便笑了起来,转头亲了我一口,“瑾生辰只想与夫人一起长长久久,伴于身侧,此生都别无他求。不过,若亲王妃怜惜,那就每月涨点零花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