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绾的话明显就是特有所指，莫以宁听得云里雾里，齐嘉然却是心知肚明。可他依旧是很优雅地切着牛排，手上的动作都未曾有一丝一毫的停顿。

“不知羞耻！”林绾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桌子底下，舒言轻轻踢了她一脚，她才不甘心地闭上了嘴。

只见舒言拿起手机，发送了一条信息，林绾打开微信看到，是：好啦，好不容易来一次法式餐厅，先好好享受再说吧，别管别人的事了，乖～

林绾抬头看了舒言一眼，只见她仍旧若无其事地用餐，心里莫名一酸。刚刚看到那一幕，舒言应该比自己更难受吧，可是难受却不能说出口，只能憋在心里，强颜欢笑。

她莫名有些自责，在好朋友难受的时候，自己不仅没有帮到什么，还要让别人来劝自己冷静。想到这里，林绾叹了口气，似乎无声地说了一声：“好吧，听你的。”然后，也默默开始吃饭。

虽然有两个碍眼的家伙在边上坐着，但林绾后来也没有去理他们，继续和舒言扯东扯西地聊着。

“阿言，你说教授是不是疯了？寒假不让我们好好宅家，让我们去找什么咨询所实习工作，简直比卷子还要人命！”

“嗯……其实还好吧，我们可以直接在网上投递，然后等着电话就行了。总归还是能休息个几天的。”

“你就是心态好……”

……

虽说，两人这一言一语的也聊得很自然，但毕竟一开始扫了兴，很快也没了继续吃饭的念头，齐嘉然和莫以宁还没有吃完，舒言和林绾已经准备打包走人了。

餐厅是位于一座商城之内，林绾又拉着舒言逛了好一会儿，舒言的手机却忽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