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鬼话,懒得理他,继续吃花瓣。我好似找到了一大片凉爽地,光着身子在上面蹭来蹭去的好舒服,而且,奇怪的是两片花瓣很软却怎么也咬不下来。它居然还会咬我,而且,咬得好舒服。
我就这样撕磨着两片花瓣,忽然柱子伸出了手抚摸我,抚过之处在我的肌肤上留下一串酥麻的电流,好舒服,这让我渴望更多。我抬起双腿圈住柱子,整个人趴着挂在上面蹭啊蹭:“好想要,要……”都不知自己吭吭唧唧的在要什么。
又听见南宫在我耳边呼哧带喘的似乎很艰难的说道:
“锦娘,我……就算你怪我,我也不后悔!”他的声音好沙哑,不过听着痒痒的。
南宫听云锦软着嗓子溢出的声音,简直比药效还猛,他此时已经被神志不清的云锦撩拨得汗流浃背,辛苦的忍了半天终究忍不住内心的渴望。从那年屋顶初相识,她便如一颗种子,种在他心里了。
自此之后每见她一次,这颗种子就像喂了灵丹妙药般疯长,尤其这次,云锦在他心里种下的那颗种子已长成参天大树。他竟然如此渴她,之前上药时便险些失控,更别说此时的云锦这极尽媚态的撩拨。
南宫想:此生与你能有春宵一度,下半辈子便是当和尚也值了!想罢,便如品尝珍馐一般,把此时云锦魅惑到极致的眉眼,收进眼底、刻进心里。
耳边忽然又传来南宫那种粗喘的声音,他此时特别想听到她糯糯的嗓音,于是引诱着道:“锦娘,你可知我是谁?你叫一叫我。”
我当然知道。干嘛?
“你是南宫卿珏啊,南宫,南宫啊。”只觉被填得更满了,我忽然觉得痒得更难受了,于是身子更加扭来扭去。
又听见他急促的说道:
“再叫几声,乖~叫了就让你舒服。”
“南宫,南宫,南宫……”随着我支离破碎的嗓音柔柔的叫他,他忽然猛烈的动了起来。好舒服,于是我呢喃般叫着南宫,好像越是这样叫就会越快活。
我被撞得像一叶浮萍般飘来荡去,不知过了多久,我都觉得自己被撞碎了。忽然一股极致的舒爽如触电般让我从头到脚一阵抽搐,耳边也传来一声闷哼,然后有人紧紧搂住了我不停的亲吻。
我实在太累太累了,浑身力气忽然像被抽干了,好想睡,便真的睡了。
我像脱力般沉沉睡去,似乎有人给我擦了身,翻身时没有那种汗水的黏腻,觉得清爽好多。
第二天一早醒来,头有些疼,身体虚弱无力。
想了半天,只记得好像在花楼时,我一杯酒喝断篇儿了。
这时进来一个女孩,我记得她,是从京城带过来的按摩技师纤纤,她见我醒了过来说道:
“南宫公子让奴婢进来伺候您,说您昨儿扭了腰,让奴婢过来给您推拿推拿。您先起来进些早点吧,我带了药膏,一会儿就给您推拿。”
我还有些头晕,总觉得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事对不上,却又想不起来,诶!算了,昨天肯定是南宫带我回来的,等见了他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