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身布衣当然没法跟那棵摇钱树比,而且还是如此俊美的摇钱树。但凡不是瞎子都看得出南宫是金主,这位妈妈热情挽住南宫的胳膊,招呼道:“这位小爷好俊俏啊,今儿来是在花厅吃酒还是要包房?我们这可有您中意的人儿?”
南宫不动声色的抽出胳膊,甩给她一颗赤晶,然后他居然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道:“要一个上等包房。”
那妈妈见出手如此大方,乐得眼睛都眯成了缝,然后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也跟着暧昧的看了我一眼笑到:“好好好,二位楼上请!”
奶奶的,怎么弄得我好像不是嫖客,反倒像是个被嫖的。胸闷!
她说完一边前面领路一边介绍道:“二位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我们这儿啊,什么都有,保管二位尽兴。屋内有铃绳,拉两下就有奴婢进去服侍。”
说话儿,就来到一个门前,开门,把我们让了进去。关门前,又道:“二位稍后,我这就着人把酒菜送上来。”
我赌气的往凳子上一坐,瞪着南宫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这就沉不住气了?不知道刚才是谁让我洗干净了床上等?”烛光下,他的五官格外深邃,邪魅的丹凤眼,笑得像只狐狸,双唇像涂了一层橘色,好看得勾人。
我不争气的咽了一口口水,赶紧挪开眼,结巴道:“我,我我就那么随口一说,当当不得真。”
他翘起唇角绕过我,只觉后背贴上一个身体,肩膀上多了两只手,忽然他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道:“我若,当真了呢?”
吓得我一激灵站了起来,脚下凳子哐当乱响,我抬脚就要跑。只觉肩上双手轻轻一按,我便又坐回了凳子上。
“你你你,你要干嘛?”
他一只手放在我的肩上,一只手揉捏着我的耳唇笑道:
“哈哈哈哈,竟然敢说出让小爷我脱光了等你的话,我还以为你当真有多大的胆子!”
“呵呵呵,见笑见笑了,我向来胆小得很。”
这时,有伙计敲门送茶点酒菜。呼,我安安松一口气。
这儿的伙计倒是调教得不错,只低头摆酒布菜,至始至终都没看我们一眼,忙完手里的活儿就退了下去。
我正琢磨南宫今儿这是要唱的哪一出儿呢,窗外一个低沉的男声道:“少爷,来了。”
“知道了。”南宫应声,转头已不复刚才模样,对我正色道:“你在此等我,别吃这里的东西,也别乱走。”
说完他便翻身从窗外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