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是儿臣,儿臣原本想帮父皇分忧,没想到会……。”苻苌道。
“你身为国之储君,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御座上的苻健在说最后一句话时,将告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苻苌见苻健生气了,立刻跪伏在地道:“儿臣知错,请父皇严惩。”
“陛下,太子也是为谣言的事情着想,并未闹出什么大事,即使那名扶风郡郡守来了,仔细盘问一下也好。”
“臣附议。”
“臣附议。”
“…………”
“既然众卿都赞同丞相的说法,那朕就不予追究太子了。”
“陛下英明。”
“…………”
退朝过后的大臣们纷纷议论着走出了大殿。
待苻雄乘坐着马车回到府后,一脸垂头丧气的走进了正厅,苟母见此便询问道:
“老爷刚下朝为何如此不高兴?是不是在朝上有为难的事情?”
“无事,妇人家就不必过问了。”
听到此话的苟母没有回话。
片刻过后,一名丫鬟对着正厅喊道:“老爷,夫人,开饭了,就剩您二老了。”
“唉!”苻雄刚坐下拿起筷子又放下,并低头叹气。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刚一进府就一脸不高兴,若有何烦心事尽管说出来,大家一块想办法。”苟母放下刚拿起的筷子说道。
“是啊父亲,若有何心事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否则会憋出病来的。”坐在一旁的苻法说道。
“今日在朝上赵韶说扶风郡郡守勾结晋国,现在正在押送回京途中,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老夫身为百官之首,岂能坐视不管。”
“扶风郡郡守怎么会突然勾结起晋国来了,之前也无任何征兆。”苻法又道。
苻坚深知这事与自己有关,但万万没想到朝廷里的人会拿此事大做文章。
边吃饭边考虑到这件事情肯定纸包不住火的,想将此事说出来,刚要开口,苻雄却转身离开了。
苻坚见此,感觉到这个时候说此事只会让苻雄更加烦恼,于是就此作罢。
次日早朝
“扶风郡郡守到了吗?”御座上的苻健威严说道。
“昨晚就已经到了,暂时关押在天牢,正等候陛下审问。赵韶道。
“快将他召到殿上,朕要当面询问清楚。”
“是,陛下,臣这就命人将他押到殿上。”赵韶手持笏板低头道。
片刻过后,那名扶风郡郡守被两名卸了佩刀的殿前侍卫押殿上。
“微臣拜见陛下,不知微臣所犯何罪?”扶风郡郡守下跪注视着。
“你当真不知所犯何罪?”苻健严肃问道。
“微臣确实不知。”
苻健听到此话将手中的告示递给身旁的太监,太监接过这张告示后立刻领会到了其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