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中只有言夕喝的少,言夕先是给王倩的俱乐部打了个电话等人来接走王倩这才处理两个大男人。
陆生有人处理,于是言夕就在经理的帮忙下把贺琛搬到车里。
好几年没开过车的言夕一时还有些手生,在车上熟悉了半个小时这才小心翼翼的启动。
贺琛前所未有的放松的靠在椅背,微微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向旁边全神贯注开车的言夕。
鬓角一缕头发散落,言夕好像非常紧张都没有注意自己的头发。
贺琛没有提醒,也没有帮言夕把头发整理,只是安静的凝视着言夕。
言夕一路都提着一口气,前面一旦有车就要距离它五十多米远,就这样原本二十多分钟的路程硬是让言夕跑了一个小时。
直到车熄火的那一刻言夕才吐出一口气,下车时两只手手心都是汗。
来到车的另一边,言夕试着叫了几声贺琛,都没回应。
在言夕准备叫人时贺琛这才反应一下。
在言夕看来是清醒一分。
“贺琛,我们回家了,你醒一醒,我带你回家。”
贺琛听到“我们”,还有“回家”一时有些分神。
不知从何时开始,贺琛都不知道自己心中的家到底还存不存在。
从前只有爷爷,可能是唯一惦记自己的人。
在言夕离开的那段时间,贺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家。
诺大的城市,每天人群拥挤,灯火阑珊,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人间烟火。
好似从言夕踏上回家的路时,贺琛才终于有了安定的心。
也知道了原来自己也不是无处可去,无人可依。
所有人都知道言夕喜欢贺琛,却没人知道,贺琛也只有言夕。
想的入迷,不知何时言夕已经架起贺琛的胳膊走到了电梯口。
耳边传来阵阵的喘气,鼻翼下隐约的暗香流动。
贺琛的手不知不觉中从言夕的肩膀向下滑动。
言夕赶紧抓住男人的胳膊,向自己肩膀上扔了扔。
声音略喘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重,以后还是吃少点。”
这时电梯下来了,言夕赶紧带着贺琛走了进去。
不过这次怎么感觉没有刚刚那么重了?
言夕已经累的没有精力再去想这些事情,让贺琛靠在电梯墙壁上,自己才有手按电梯。
回到家言夕将贺琛扔到沙发上。
轻车熟路的去厨房给贺琛做点醒酒汤。
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贺琛难捱的揉了揉太阳穴。
看来言夕是真累着了,不然刚刚也不会那么粗鲁的把自己扔到沙发上。
想到此贺琛还有些心酸。
想想以前,言夕是那么温柔对待醉酒的自己。
不过,现在也挺可爱的。
塔塔塔
听到言夕的脚步声,贺琛赶紧装睡。
然后自己的头就被言夕抬了起来。
嘴边递上了一个像碗的东西。
贺琛被迫的讲嘴唇贴上冷冰冰的瓷片上,假装自己没有知觉。
碗里的汤汁顺着嘴角流下,言夕连忙放下碗,用纸巾擦干净。
心中有些疑惑。
难道醉酒没有知觉喝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