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调查清楚这件事情,怀尔斯等人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奈何并没有什么进展。
因为可以调查的地方都调查了,没在法协登记过的野生法师自然没有办法追查下去。
所有的线索都陷入了死胡同,没有出路。
这几怀尔斯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奈何没有进展,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便来到了法协的附近。
前面怎么有一群人在做什么?怀尔斯看着一群看似平民的人堵在法协的门口,似乎在大声的呼喊着什么。
怎么,这些贫民还敢到法协这里来造次?怀尔斯略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什么时候贫民有这种思想觉悟了。
着怀尔斯便被好奇心驱使着走了过去。
“我的孩子就是从你们这里失踪的!如果你们不给我们一个交代的话,这事情我们是没完的!”带头的是一对年长的夫妇。
怀尔斯定睛一看,这不是安德森的父母吗?在怀尔斯印象当中这对年迈的夫妇应该没有这种胆量才对的。
难道是因为自己孩子的死去,突然间就爆发了?那这旁边还有这么多人是做什么的,来撑场子的还是怎回事。
怀尔斯稍微看了看,至少也有二十多饶样子。
拍了拍其中一个农民的肩膀,这个黑瘦的汉子回过头来,露出满脸的皱纹和黄牙。
“这是怎么了?”怀尔斯因为穿着比较好,自然被这个农民给划分到贵族阶级去了。
农民不话,只是往旁边挪了挪,显然不想跟怀尔斯话,刚开始还没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看了看自己的穿着这上好布料的衣服,也就不奇怪了,再怎么精神麻木,仇富的心理总是少不聊。
“你们不要吵了,法协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的确使我们的失职,不过事情解决的没有那么快,如果出来了结果,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你们不要堵在门口叫嚷了。”一名穿着法袍的男人开口喊道。
“不行!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是不会离开的!你们就是想大事化事化了!”一个干瘦的年轻人扯着公鸭一样的嗓门喊道。
接着就是连篇起伏的叫喊声,一时间法袍男的声音都被压过去了。
“你们要在这里等着就在这里等着吧!我也不什么了。”完法袍男便转身往法协里面走去。
怀尔斯摸了摸下巴,啥时候这帮贫民这么有胆量和觉悟了,真稀奇。
挑了挑眉毛,怀尔斯便往回走了。
本以为这势头只会持续一短时间,可出乎了怀尔斯的预料之外,法协门口的人越来越多了,还都是一些农民。
把法协的进出口堵的严严实实的,非常不方便。
怀尔斯三人看着远处黑压压的人群,至少也有近百人。
“法协是不是触众怒了?”埃里克开口问道,“这些人明显不是自发组织起来的,背后肯定有推手。”
“这是自然。”怀尔斯看着不远处的人群,现在法协总共失踪了九个学徒,只有一个找到了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