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下身某处那些许不可言说的异样却让他觉得极是在意······
正常男人自是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是以,这让他更加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春梦一场。
谢殊墨皱着眉头,摊开手掌,紧紧地盯了一会儿,轻轻地握了握,掌心好像有什么残存的触感。
鬼使神差的把拳头放在心口感受了几秒。
松开手掌,却只余一把空气,抓也抓不住。
他一时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只知道那一定是一种让他沉醉,且着迷的,或许是梦中感觉未定。
他开始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该找个女人了。
低低的叹息散在空气里,恍若无声。
愣神了几秒,才起身走进浴室。
洗完澡,谢殊墨只简单的在腰间围了条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踱步到落地窗前,拨开窗帘,神情沉暗冷寂地看着窗外的水色山光。
窗外,一束冬日里刺目的光线突然地射进了眸子里,也好似照明了他的思绪。
刹那间,他想到了一件事,蓦地冷了眼眸,周身如同笼了一层寒气。
——顾景沉的酒!
能让人记忆彻底断片的,也就只有顾景沉昨天调的那杯不知名的酒了。
怪不得他那么快的就倒下了,钟少岩喝得少,但是谢殊墨却是喝的一干二净。
思及此,谢殊墨一个电话打到顾景沉那里,却等了许久也没接,让他更是烦躁不耐。
直到电话快挂断才接起,不等那边说话,谢殊墨便沉着脸冷声质问,“你最近又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调酒,昨天调的都是什么!?”
而电话这端,被铃声吵醒的顾景沉,迷迷糊糊间便听到了谢殊墨那带着极致寒意的声音,他一脸懵逼,忙问道:“我怎么了,调什么了?”
若他没记错的话,他是第一个醉倒趴下的,难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谢殊墨喉间堵着一口浊气,他分不清让自己这么愤怒、燥郁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或许他只是想知道昨晚有没有那一场梦,或者是......
谢殊墨拧眉,深呼了一口气,接着咬牙切齿的把顾景沉昨晚醉酒干的蠢事一一列举,随后问他醉酒断片的情况。
而顾景沉,在听到他说,自己喝醉后竟然会疯狂到干调酒逼着人喝的这种蠢事时,瞬间清醒,简直要怀疑人生了!
这是他干的事??他的酒品很好的好不好!!
转而又听谢殊墨说,酒量好如他,竟然会喝到断片,莫非是······
顾景沉虽不知道谢殊墨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以他此刻的怒气愤然,必定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感到室内莫名地凛冽寒凉,他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脖子。
“那个......”
停滞了几秒,声音低弱的像是气力不足,“可能是‘烈焰’”。
空气里似乎都是穿过听筒而来的低气压,顾景沉忙讪笑道,“前段时间调着玩的,后劲稍微...就稍微有点大。”
他用两指比划了个极小的距离。
下一秒,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顾景沉拍了拍脑门,觉得自己真是一醉傻一天!
他心虚......
“烈焰”后劲自然不止稍微有点大,据他让助理小白鼠试过的情况,喝完后,反应一段时间后会全身燥—热无比,轻微的要泡许久的冷水才能缓解,严重点或许还要女人才能救命......
不会损身,但总之是......那什么......绝对难消。
而不仅如此,第二天醒来还会断片。关于睡前记忆,若是醉酒严重点的,可能会,荡然无存。
这个酒他只试过一次便再没弄过了,但是显然,昨晚喝醉了又调起来了。
真是手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