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好诗!上次离去时,雪像花一样地飘落,如今再度前来,花开得像雪一般的白艳。这两句诗是感叹相聚太短,离别太长,每次分手后总要经过许久才能相见。”初次见识刘禅文才的徐庶更是赞不绝口,由衷道:“雪如花,以雪之本体,形容花之喻体,写离别时之冬天花似雪中以花为本体,形容雪之喻体,意指重逢时已是繁花似锦的春天,将分别之久、之苦都融于其中,状似写景,实则写情。虽然时间上只是冬去春来,能将雪与花颠倒,翻出新意巧思,便耐人寻味。此诗的绝妙之处正在于意象之间的丝缕相连,真乃得之天外,神来之笔!妙哉!妙哉!”
刘禅大窘,双手乱摇道:“元直叔父,此打油诗乃斗一时兴起所作,纯属班门弄斧,见笑见笑。”
燕山雪樱桃小嘴一呡,凤眼一瞥,口气满是不屑道:“就是,就是。他自己都承认是打油诗,师傅休要拍他马屁。免得他把尾巴翘得高高的!”
气得刘禅头皮发凉,惊疑燕山雪也和他一样是穿越者。他直翻白眼,却是发作不得,因为确是自己理亏,拿别人的诗瞒天过海,只好厚着脸皮呵呵傻笑。
“真是一对小冤家!”马云禄被两个小家伙逗得噗嗤一笑,嗔道。
众人纷纷起哄,又是一阵大笑。
“雪儿姐姐,有人曾云,南北有别,犹如阴阳、男女之分,自古以来长存,难道这山川也是如此不成?”刘禅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悄无声息地向燕山雪抛出了一个新颖的问题。然后一脸坏笑,不怀好意地斜视着燕山雪,显然是想扳回一局。
燕山雪楞了一下,事发突然,她一时反应不及,楞在当场,一时语塞。但她毕竟是冰雪聪明之人,她红霞飞面,杏眼圆睁,恼怒地白了一眼刘禅,头脑急速转起来。
“斗儿所言极是!”徐庶闻言哈哈大笑。
“雪儿姐姐,你倒是快点说话啊。小弟是急不可耐要知道答案了。”刘禅步步紧逼,催促道。
燕山雪见多识广,久在黄承彦、庞德公身边,面命耳提,见多识广,又深得诸葛亮、黄月英熏陶,稍一思索,便有了答案,淡定笑道“山川走势不同,意味着阴阳不同。北方干旱少雨,山川高耸,高原雄峻,故而阳盛阴衰。南方丰水温润,水乡泽国,山川俊秀,故而阴盛阳衰。又所谓地灵人杰,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北方金石铿锵,天寒地冻,铁骨铮铮,多出一些粗犷豪爽,慷慨悲歌,骁勇善战,驰骋骑射之辈。而南方木水丰盛,温暖和煦,书卷盎然,以温婉文人,斯文雅士,谦谦君子,文人骚客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