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离早早起了床,修炼了一个时辰,又将离火九式中一二两式练了一遍。
算着时辰,武科赛报名时间应该快到了。
于是,南离边打哈欠,边向着宅院墙边走去。
自从南离修炼到能轻而易举翻过高墙的时候,就再没有走过院门了。用南离的话说,便是:习武之人,不走寻常路也。
但其实就是懒,觉得开门关门的,不如翻墙来的快。
而墙外边是个小巷子,鲜少有人经过。
就在南离准备提气一跃翻墙时,石伯也走到了墙边,双手交叠缩在袖子里,眯着眼,却又似透着精明的锋芒。
“石伯早呀!”南离笑着说。
“小姐早。”石伯轻声道。
“我叔呢?”南离接着问。
“公子还在房中。”石伯道。
“哦。”南离应声道。
“石伯,报名快开始了,我要出门了!”说着,南离还活动了一下四肢。
“老奴也要出门去买菜了。”
“咦?出门?石伯,门在那边!”说完,南离还指了指院门。
“老奴也觉得开门麻烦了些,索性翻墙吧。”石伯不甚在意地道。
南离有些哭笑不得,拍了拍石伯的肩膀,带着玩味的笑:“石伯,您老人家还是走门吧,别一把年…”纪摔着了。
南离还未说完,只见石伯轻飘飘地飘过了墙头、飘过了墙头、飘过了……
没有御剑,没有御刀,没有借力…
南离一脸懵:“呃……”什么情况?
南离心中石伯的形象:叔的随从、名叫石伯、只穿灰衣、寡言少语、烧火做饭、厨艺不错、六十来岁、常年眯眼、时而半眯、眼神不好、老神在在……
“唉?石伯,等一下!”南离回神,一跃过墙,快步走到石伯面前:“等等…石伯你好厉害呀!真是藏而不露啊!刚刚是怎么那样…呃、飘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