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气恼的把书往书桌上一扔,索性也不看了。
从软榻上站起身。
朝着白鹤宫外走去。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扭过头对后面紧跟着的宫女说:“不要跟上来。”
“是……”
一个人在这夕阳下散步,看着白鹤宫宫里盛开的多多玫瑰。
她伸出手刚想去触碰它就被它全都长满刺的藤条给刺破了手指。
一滴鲜血滴在了艳红的玫瑰上,血珠和花瓣混为一体。
白夕吃痛的收回手指,拿起腰间的手帕把手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她倒没有因为这玫瑰弄伤了自己而感到生气,这些藤蔓上的刺只不过是玫瑰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
所以白夕一点也不感到愤怒。
天气已经渐渐黑了。
白夕也回到了白鹤宫。
吃完晚饭,宫女全都被白夕给遣了出去。
她坐在书桌前,开始批改大臣们送上来的奏折。
奏折上内容大多数都是一些皮毛小事。
就算出了天大的事,往上报的官员也是寥寥无几。
要不就是害怕惹了一身灰,要不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倒是那些有损了他们一丝丝利益的事情,都跟兔子没吃过草的样,都往上面报。
只过了一会,这高高的一大沓奏折已经被她批改的差不多了。
突然她拿着毛笔的手一顿,笔尖上的墨水迅速聚集成一滴水珠,落到了奏折上。
白夕皱了皱眉头,把手中的毛笔放下。
开始思考起来。
她记得,好像就在不久后南方出现了蝗灾,百姓们辛辛苦苦耕种的粮食全部被糟蹋,以至于出现了很多难民。
而身为当地的地方官员却没有上报给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