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回首略看了一眼门口已经激动到发抖的小厮,便开始鬼哭狼嚎,“王爷,这断断不可呀,民女誓死不嫁!”
朱银也在一旁附和,“小女也誓死……不嫁!”
“那真是可惜了”元佩清啧啧啧一阵子之后,便甩眼看了北离宫一眼,像是在说,你这威严不行啊!
北离宫倒也不生气,眸子里晕开的竟还有些暧昧,“那你说,如何可惜了”
“俗话说嘛,夫为妻纲,夫君贪财好色不分青红皂白,而妻子也应该如此,所以我看他们几个合适的紧”说话时,元佩清似乎有些挑衅的意思。
地板时不时吱吱作响,铃铛的手指上已经开出了一朵朵梅花,梅花散开顺着夹缝流淌,一张张脸煞白的不像话。
“王爷,您为何要听一个贱婢的话”铃铛似乎有些深深的抱怨在里面,音调竟有几分婉转直上。
“因为……夫为妻纲,你有意见!?”北离宫眉毛略挑,绽然一笑,明眸皓齿,不经让人看了发痴,可这之中却隐藏了几分怒意。
元佩清的脸迅速一红,也看他看的痴了,遂立马别过头,想着将脸上的热气顺便掩一掩,省的落人笑话。
“内人回来,倒是伶俐了不少,说了几句玩笑话,竟吓成这样”北离宫抵着木桌子轻扣,发出悦耳的声音。
元佩清如同猴屁股一样的脸面,着实有些丢人,但是这家伙居然借机调侃。
话锋一转,“我才离开没几天,想不到一向严肃的王爷竟如此风流”
怼人这种如此和谐的玩意,能输?
不能!
老管家的脸上更是青一阵红一阵,青色是去远山书黛,红时宛如媒婆脸上的红坨坨。
铃铛见了此情此景更是暗地里咬牙切齿,梅花开的更盛,不经意间竟染红了裙角。
铃铛自请罪,要求罚禁闭一个月,元佩清毕竟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并未勉强她只是给她多加了一个月,以示惩戒。
……
夜晚,杏儿的酣睡声带着她缓缓入梦,而元佩清却清醒的及,一双窈窕的身子随意舒展在房梁上,清亮的眸子阵阵扑朔,激荡起阵阵涟漪,她一手拿着花酒一手叠在头下,夜里的风压人,遂是冬天将元佩清的衣裳吹的贴身,凹凸有致的身材显现的淋漓尽致,白翘的脚踝跟月光比白。
只因为元佩清想吹风便脱了一层里裤,露着一点点星光。
又一阵寒仆仆的风吹过,元佩清的脸上更加醉人。
只想着,当时她被陷害之时,也在玉慎还没有踏着凌人的步子赶来看她笑话的时候,西王母的女儿,偷跑过来说:“此次你若如凡尘,会给你一份特殊的差事,一个特殊的职位”
元佩清正欲问她仔细那人却不见踪影,能听到看到的只是玉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