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是东封郡主跟元佩离,也就是江蓠的父母,更是元佩清的哥哥跟姐姐,旁边的左侧是玉竹。
“郡主,诸侯国主,首辅大人,你们要为明锦做主啊”
东封郡主眉毛一挑,“放心吧,今日来,就是为你主持公道的”说话间对元佩离轻轻一笑,优柔妩媚。
东封郡主已经三十多岁依旧皮肤紧致,容貌俏丽,元佩离也是四十的年龄,却是个比花花公子还风流的小白脸。
一看就……老不正经……这真的是自己的哥哥嘛!
江蓠早早的拉着元佩清坐下了,说是有好戏,自己也从之秒懂,慢慢的坐了下来。
“江蓠可是郡主,居然听了一个野种的挑唆,来欺负臣女,一个上不了厅堂的贱种,臣女实在是觉得气愤”
玉竹脸一青,“够了!”
盛明锦蔑了玉竹一眼,“你也帮她说话,你,你们都是小人,你们都想要陷害我”
“国主,我的父亲多年征战沙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能被这么侮辱,求您为臣女做主啊!”
元佩离轻押了一口碧螺春,顺嘴便说:“你说说,你想怎么办”
在场的人好似除了盛明锦都很冷静,就连奴婢也不敢大气出一声,冷静如同寒冬里的梅花。
只有盛明锦不知道。
“将元佩清终生监禁,最好,最好,流放”
“可以是可以,不过,要先把你的事办完”玉竹说着将寒舒寒净带了出来。
寒舒寒净了磕个头,寒净握紧了姐姐的手,随说:“我与姐姐都是侍奉小姐的婢女,她性情暴躁时常不分青红皂白就打骂我俩,有一天竟将我打死,好歹首辅大人怜惜,我才得以苟活,她为了封口竟将姐姐的舌头割了下来”说到这里寒舒寒净泪珠滚滚,然后便抱在了一起。
“不是的,这不是我干的,你们两个贱奴居然串通起来陷害我”
寒舒一把推开盛明锦,眼睛里充满了木讷跟冷漠。
“若是不信,盛明锦房间锦匣里有药材跟匕首,大人们可取来看”寒净说。
风草离离,樱花簌簌,显然是个好日子。
一柱香之内,竟在盛明锦的锦匣没搜刮出了十几种毒药。
盛明锦一把将锦匣扔出去老远,整个人在蠕动着后退,“不是的,不是我干的,是元佩清,就是她,上次臣女的蟾蜍毒就是她给我喝的,就是她!”
果然,盛明锦依旧记得陷害自己,原本坐在位置上的元佩清慢慢起身,将锦匣内一瓶白色的小瓶拿起。
“那这瓶蟾蜍毒你怎么解释”说着元佩清将袖子挽起,漏出密密麻麻的疙瘩。
“啊,不是我,不是我”盛明锦想要跑,却跑不了。
元佩清步步紧逼,“当初你杖责我六十,又逼我喝下毒药,恶言向往,我福大命大,脸部并没有被感染,只是你还记不记得说过的话?”
若是有一丝报仇机会,便不会放过她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