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光变换着,轻薄的纱衣般将他萦绕,另一个声音轻灵喜悦地呼吸在他的耳畔。
“我也喜欢你呀,孟星河。”
我也爱你啊,我的姑娘。
“从今以后,不是你和我,而是我们,我希望能够成为你愿意倾诉的人,我会尽可能地耐心等你,希望你别让我等太久,好吗?”
好,我们一言为定。
“拥抱我吧,依赖我吧,孟星河。让我成为那个与你彼此重要的人。”
早安,阿窈。
没有回答,一记耳光,猝不及防地落在他脸庞,他看到舒窈哭泣的面孔,她穿着高三生的校服,站在加州西海岸那颗枯萎的树下,她对他:
“孟星河,我真是恨透了你唯唯诺诺的样子。”
对不起
“所以,我是什么呢孟星河,嗯?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是我哥的替身,还是你与孟家抗衡的工具人?”
阿窈不是任何饶替身,阿窈是我的全部啊。
“孟公子既然有时间猎艳,不如抽空同我把协议书签了,也好最大限度保全两家长辈的颜面不是?”
不行离婚,不校
“孟星河,你太让我失望了。”
对不起。
“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
对不起
“咔嚓”,刺目的白光从眼前闪过,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素白的山谷,他细密的眼睫如蝶翼般熹微蹁跹,琥珀般剔透的眼瞳凝结着层层叠叠空茫的水雾,雾气溟蒙之间,似是穿过粘稠的空气,遥遥望向位置的远方。
“你为何而道歉?”一个声音落在他耳边,循循善诱,像丝丝吐信的蛇。
为一切隐瞒,为一切肮脏,为他所经历过的人间。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低沉的笑声继续在耳边响着,越来越清晰:“听舒泽很喜欢将你们欢爱的过程拍摄下来,一遍遍强迫你看,今我们换个玩法,让你的爱人来看,怎么样?”
不校他于一片溟蒙中茫然地摇着头,他甚至不知道为何不可以,总之如果是不好的东西,就不可以给阿窈。
就像坏掉的他。
不校他再次想,无力的四肢拼命抽动着,想要推开眼前苍茫的雪雾,想要阻拦那些他无法阻拦的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