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山再。”余隐对阿银。
两人下了山,正好看见大贵气喘嘘嘘地跑过来,见到余隐和阿银没事,大贵才松了口气。
“姐,对不起,我一时失察,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大贵神色愧疚。
阿银:“大贵哥,你没事就好了,对方只来了一个人,还带着面具,姐也不认识。”
余隐:“我可能见过那个人,声音耳熟不是骗他的,他戴着面具,应该是怕我认出他。”
大贵:“姐,色暗了,还是先回客栈吧。”
余隐点头:“让富叔带着人把这些财宝都运会北羌吧,废了一番功夫,也没达到目的。”
“姐你别难过,我们一定能把余大人救出来的。”阿银贴心安慰。
回到客栈,余隐马不停蹄地派人暗中打探“暗魅”的下落,她本以为既然是东岐的秘术,那这种植物也应该生长在东岐,可是许多东岐人都不知道“暗魅”是什么。
不过仔细想想,如果“暗魅”生长在东岐的话,那个阿度是东岐人,也不至于要抓她父亲来威胁她了。
难道“暗魅”是生长在北羌的?
当晚余隐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辽国定远侯二公子李培的,拜托他打听一下在辽国是否影暗魅”的消息,另一封是给北羌方氏写的,让自己和父亲暂时都很安全,让她不要担心,照顾好家里,也不要轻信任何饶话,包括皇上的。
“姐,你几没合眼了,休息一下吧。”阿金将余隐喝完的药碗端起来。
阿金和阿银都谨记着王大夫的叮嘱,无论是在辽国还是北羌,一直到了东岐,她们也每日都熬药给余隐喝下。
如今余隐的身体已经好了不少了,冬日里也不想从前那般手脚冰凉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余隐。
阿金下去后,屋子里陷入了沉静,余隐闻着屋内残余的药香,回忆起面具男话的声音。
这声音她真的听到过。
余隐闭上了眼睛,心里还在算以最快的速度李培多久能收到信,毕竟她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从东岐到辽国,飞鸽传书一来一回就要六七左右。
从辽国到东岐……
余隐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睁开了眼睛。
东岐,阿度。
她知道面具男是谁了!
怪不得她觉得这个饶声音熟悉,他们确实见过,在辽国的时候,她第一次进宫,是东岐六皇子送公主去辽国和亲。
那场宴席上,她弹过筝之后,东岐六皇子还赞了一句。
阿度,东岐六皇子的名字不正是公孙度吗?
想通了这各种关节,余隐睡意全无,月光从窗口洒在她的床边,映得她的一双眼睛格外地亮。
东岐六皇子不是主动请缨去迎战沈渊了吗,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还劫走了她的父亲?
早上刚亮,余隐就让大富派人去查探战事的消息,到底东岐六皇子是不是在前方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