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棠点了点头,百合又转头问道,
“你怎么知道明天是骑射呀?那今天早上是什么?”
小婉耐心的给百合解释,
“以前学堂的女学生少,而后越来越多,所以后来也给女学生单独比斗的时间,就是今天上午,比试三个科目,琴,书画,舞,每年参加的女学生只有寥寥几人,所以一个上午都能比完,”
“小婉,你知道的真多!”
“傻,来之前我问了我哥了,”
百合装模作样的叹气,
“有哥真好!不像我,孤家寡人,”
小婉和景荷一下子笑了出来,小婉伸手就去掐百合,
“孤家寡人是你这样用的吗?”
百合一边笑一边躲,
“那用什么?孤男寡女?”
小婉笑骂了一声,连景荷都加入了讨伐百合的行动里,一时间棚子里笑声不断,惹得虞景棠嘴角都弯起了弧度。
百合被她们挠的满地打滚,脑子一抽,惊笑着往前一扑,躲到了虞景棠怀里,抱着他的胳膊说道,
“二哥哥快救救我!你俩妹妹合伙欺负我!”
虞景棠低着头看她半晌,凑到她耳边轻轻说,
“不躲着我了?”
耳尖被他呼出的气触的发红,不一会爬满了两边的耳朵,百合抬头看他一眼,又迅速的低下头,眼神看向一旁,轻轻嘟囔,
“我哪有躲着你,”
虞景棠轻笑一声,又凑到她耳边说道,
“你投怀送抱的地点不对,人太多,你要不介意,我也无所谓,”
百合抬头一瞧,周围人都对着这边指指点点不断,脸一下子羞红了,七手八脚的从他怀里爬出来,坐到了旁边,满脸都是蒸腾的红烟,百合只觉脸上似乎着火了,热辣辣的烧。
小婉与景荷对视一眼,低下头偷笑不已,这个傻百合,还说景棠哥瞧不上她,哪里见过他这般对一个姑娘又宠又笑的。
这时场下一阵嘈杂,一群人涌着往里进,领头的两个男子,一个朱红色外袍,袍上绣着暗色的金线,在阳光下闪出耀眼的光,而旁边那名男子身着墨黑色的外袍,负着手,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两人身上都透着一股子不可攀的贵气,朱红色外袍的脸更方正一些,显得极为有气势,而墨黑袍的脸形削长,线条分明,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冲淡了身上的凌厉气势,瞧着比前头那人可亲多了。
百合转头问小婉道,
“他们是谁呀?”
小婉也摇了摇头,虞景棠抬头瞧了一眼,说道,
“朱红外袍的是太子,墨黑袍的是五皇子,”
几个人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景荷又小声的接话,
“他们也来看比赛呀,”
这次景棠没再说话,抬头又瞧了一眼他们的方向,只见他们被拥着上了高台正中最大的那个棚子下面,那棚子里铺着厚厚的毛毯,早有小丫头将茶水备好,等他们一落坐,周围的人排着队的前去行礼,太子挥了挥手,让他们都回去,不可耽搁比赛,周围的人这才散了。
这时西南角一个侍卫模样的人挥了挥手中的三角旗,这时一声低沉的号角声响起,紧接着西南角一排打鼓人挥起木捶,
“咚”“咚”“咚”
声音响彻全场,人群渐渐安静下来,都将目光转到场中央,一个中年模样,头戴幞头帽,手持铜口立于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