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肖氏躲避不及,手臂被刺了一刀,她大叫,
“唔!”竟夕猝不及防,身后像是被毒蛇咬过一口,身体猛然倒下。
在竟夕倒下之后,只见傅长玉缓缓收回玉手,在她的碧玉戒指上一抹刺目的红。
“娘,你没事吧?”傅长玉关上碧玉戒指的暗扣,扶起刚才被竟夕吓得花容失色的肖氏。
“玉儿,幸好你把这宝贝使出来,要不然,娘真的……哎呦!好疼。”肖氏手臂上的伤口被竟夕一刀刺了一个大口子,伤口此刻鲜血淋漓。
傅长玉让喜儿扶着肖氏赶紧回去敷药问医,她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竟夕,道:“把这贱人拉去暗室。”
肖氏去了东院,剩下的一切交给了傅长玉,傅长玉叫来的家丁丫鬟,去通知府里的各个跟竟夕有关联的人,最后,她直接朝暗室走去。
南院发生了事,丫鬟婆子们向来耳朵灵,她们聚在一起讨论这件事,隔壁府上的人们正奇怪,傅府难不成有大喜事不成,可惜府里的丫鬟婆子们被此事牵动神经,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尧国以文治国,现任皇帝文武双全,为了整顿后宫,颁了道圣旨,要皇后,后宫佳丽和睦相处,宫中不得闲言碎语,更不得私自议论主子。
民间只要稍微有点门面儿的人家,都以此为效仿,禁止下人议论。
当然,竟夕刚被肖氏母女搜了房间,找到一块血布,被指“偷人”后,一股邪风席卷整个傅府,其中,不乏肖氏母女的推波助澜。
暗黑的室内,唯有一丝微光,室内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挂着,活脱脱就是一个小型牢房。
室内正中,傅长玉坐在雅致的贵妃椅上,旁边的小方桌上摆放些新奇的玩意儿,另一边,喜儿正给她扇风。
在傅长玉面前,竟夕青丝未挽,长发遮住额头,她的双手被铁链铐着,腰上也锁着一道锁链。
从疼痛中转醒,竟夕一眼就看到傅长玉坐在她面前,脸上笑容比那日百花宴上还要艳丽几分。
扫视一眼周围的一切,周围除了一些竟夕没有见过的刑具,微光照在傅长玉和喜儿的身后,让竟夕莫名想起什么。
竟夕没有过多的话语,她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傅长玉,傅长玉也不说话,她抚摸方桌上的冷月鞭,邪笑。
竟夕一直盯着她的动作,待看到傅长玉手指上的碧玉戒指后,瞳孔微缩。
她记得在房间里刺伤了肖氏,自己后背被袭,袭向自己的东西莫不是它?
傅长玉见竟夕看到自己手中的碧玉戒指,“爹爹送给我的礼物真好,如此美丽戴在手指上。而且,还可以伤人,你说是吧?”傅长玉晃了晃手臂,问向竟夕。
在经历一场生死之后,竟夕自问可以有信心扳倒肖氏母女,恢复傅氏嫡女之位。可是她低估了对方的实力,低估了她亲生父亲对肖氏母女的看重,也高看自己在傅府的地位了。
“是你。”竟夕沉声道,一想到就是傅长玉袭击自己,冷意就从心底升起直达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