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当时我就是被那个给荷包骗了。”傅影感慨道,竟夕脑海灵光一闪而过,荷包岂止骗了傅影,其实也骗了众人。
“你们那个爹也真是狠心,唉,生了个白眼狼啊,处处维护那个妾室还有她的三个儿女!”老太爷叹息道。
这边南院老太爷在抱怨傅游致,那厢,傅游致刚从府外回来,脚还未踏进门槛,就被肖氏直接拉到了东院。
“夫人,怎么了?”肖氏今日如此反常,傅游致觉得疑惑不解,就听肖氏母女说起今日发生的事儿。
“你说,四丫头回来了?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爹,我和娘亲眼所见,四妹妹就在南院。”傅长玉上前一步,给傅游致端上茶,是上好的碧螺春,其叶如螺,茶香味美,故有此名。
傅游致还是不信。
“老爷,之前陈回来禀报说,那西竹阁无一生还,四丫头被抬出来的时候,还是老爷和我亲自去,瞧着贴身带的荷包也还在。”肖氏回忆道。
“今日我与玉儿在西院正聊着,丫鬟就来报说四丫头回来了,当时我们也被吓得不轻呐。”肖氏作势单手捂住心口,傅游致见肖氏皱着眉头,急了:“玉儿,快来扶着你母亲去床上躺会儿。”
傅长玉作一脸担忧状,扶着肖氏,进了里屋之后,她给肖氏一个眼神,肖氏便安然闭目养神。
傅长玉出来,见傅游致心绪不宁地喝着茶,傅长玉坐在另外一边,添油加醋道:“爹,不管四妹妹是不是假冒的,还是有人居心叵测,想用一人就想打压咱们傅府,玉儿都要说句心里话,四妹妹也不能留。”
傅游致脑子里一片乱,他需要理清头绪,听到傅长玉的话,他面带犹豫有不忍心。
“玉儿,虽说向氏在世与为父不和,四丫头又从小个性倔强、冷淡,但是她好歹是我傅游致的女儿。”
傅游致娓娓道来,傅长玉面上笑意,内心却在想如何转变傅游致的看法。里屋的肖氏此刻内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隔窗而听,听到向氏的只言片语,她恨不得把窗户纸撕碎。
“毕竟,她是你的妹妹,玉儿,不管四丫头以前如何,爹都希望你们姊妹间和平相处。”傅游致难得不站肖氏这一边,他望着傅长玉,傅长玉那会不明白傅游致的意思,微微一欠身。
“爹,玉儿不该说方才的那些混账话,近日府里琐事烦扰,娘每日都操心去办,爹在氏族中也忙碌,玉儿怕府里混进奸细,好替其他氏族盯着咱们。”
一切事委,傅长玉说的在理,傅游致也就不细究她刚才的话。
自那日起,傅影搬了过来,和傅老太爷住在一起。
傅游致起初不同意,在傅影的软硬兼施下,他才点了头,傅老太爷当时气的吹胡子瞪眼,要不是傅府家主是他一人撑腰,也关系到他们整个傅氏族人的脸面,他非得揍一顿傅游致不可。
竟夕已回府两日,期间,肖氏母女异常安份,没有来找她麻烦,倒是府外流言时不时传进耳朵里。
这日,竟夕见老夫人有所病情好转,便要扶着她到外面晒晒太阳。
“慢点儿,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