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明睡着没有多久,就有四个身穿黑色西装打着领带的高大男人悄无声息打开了紧锁的屋门走了进来,喝醉酒陷入昏睡的顾长明显然注意不到,领头的黑衣男子从拿出一个带有不明液体的针管,干净利落的扎进了他的脖子里。
顾长明先是抽搐了几下,后口吐白沫像极了癫痫症犯了的病人。
那名黑衣男子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身后有人上前从顾长明怀里抢过黑箱子打开,黑箱子里铺满了美元钞票,那人把钱倒在床上,除了钱里面什么都没有,整个箱子都快被拆完了也没发现什么东西,对着领头那人摇了摇头。
黑衣男子上前,嘶哑的喉咙问道:“东西在哪里?”
顾长明好不容易从抽搐中缓了过来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现在他的脑子及其不清楚,眼睛模糊看不清人,听到有声音问他,还以为是他暴露了那一百万美金,飘忽的眼神来回在房间里找那个刚刚还抱在怀里的箱子,结果在旁边看到了类似美元的东西,跪坐在床上将钞票揽进怀里能抢多少是多少。
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东西我不知道,这是我的钱,我的钱,都是我的,我的。”癫狂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领头的黑衣男子终于忍受不了了,上前一把拽着他的领子,问:“你从钟少哪里偷来的东西在哪里?”
顾长明听到钟少两个字,恍惚的眼神有点回神他缩了缩肩膀环顾四周,想到了什么有点惧怕眼前的这几个人,他后悔了,后悔手不干净偷了东西,其实顾长明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有一天偶然看见钟知明很宝贝那个小巧的U盘,便拿钱哄骗跟了钟知明很久的一个情人偷出来给了他,那个小情人拿了钱就跑了现在恐怕正在国外那个地方逍遥自在呢。
那是顾长明破产后仅有的钱全他妈都给那小婊子了,还以为U盘里是什么关于钟氏的机密或者钟知明的秘密,结果他找了很多电脑技术好的都没办法破译那该死的U盘,那U盘他就一直放在床板下面久了以后就给忘了,直到今天才又想起来。
人对比自己强大的人都是有畏惧之心的跟何况顾长明偷了钟家大少爷的东西,先下的他心脏跳得剧烈脑子里浑浑噩噩都是这些人会怎么弄死他。
声音颤抖着回答:“床,床板下面。”他现在只想跑,他知道即使这些人拿到了东西依旧不会放过自己。
黑衣男子一脚将他踹下床,后面的人走了上来将床板掀开,空荡荡的什么都有,冰冷的眼神看向匍匐在地上的人,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在哪里?”
“啊,”顾长明剧烈一声尖叫:“就在就在床板下面我用纸巾包着呢。”
黑衣男子将他拎到床边,让他自己找,从后腰拔出一把枪抵着他的脑袋:“别给我耍花样,在哪?”
顾长明看着床板下空荡荡的一层,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感觉到后面个圆形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后脑勺一下子就猜出来那是什么了。
黑衣男子看着从顾长明身下流出来的不明液体嫌恶的向旁边移了移,子弹上膛,不客气的对着已经吓傻了的顾长明说:“别他妈给我耍花样,找不出来老子就把你灌水泥沉江。”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就放在床板下面了,我没有动过他。”顾长明双手抱着头,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看着在身下被液体浸透的美金,转身跪在地上拽着黑衣男子的裤脚:“大哥,大哥你饶了我吧,一定是我儿子拿走了,一定是哪个小兔崽子。”
黑衣男子一脚踹翻他,嫌恶的看了眼被抓到的裤脚,想剪掉:“你儿子在哪?”
顾长明眼神闪烁了一下,眼里的畏惧更加明显了,他儿子已经被他卖掉了,他也不知道啊。
黑衣男子看着散落一地的床单和美元,漆黑的眼瞳又重了几分,眉头紧皱,枪再次抵在了顾长明脑袋上:“靠,你他妈是不是把它买了。”
顾长明疯狂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大哥,这些都是我买儿子的钱,我没又把那东西卖掉,真的,我就放在床板下了。”
“草。”黑衣男子暗骂了一句,这顾长明以前也算个地产大亨,现在竟沦落到卖儿子,皱了皱眉谁回来买一个破产的人的儿子,眼神凌厉了几分:“买你儿子那个人是谁,长什么样子。”
顾长明:“我,我不知道,他给了我钱就把我儿子带走了。”那天他喝的有点多,根本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那人叫什么会带他儿子去哪里,那时候他眼里只有一百万美元。
黑衣男子问:“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