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筱良薇还没醒,段程谨谨慎地将她抱在怀里,出门迎接的段妈妈看见了,也小心的将筱良薇的裙摆弄上来。
“儿子,热水已经放好了,你给微微清洗下,医院那么脏,生病了就不好了。”
下楼将外衣放在衣架上的段程谨听到妈妈这么说,忍不住笑了起来。
段妈妈早年丧夫,在经历了精神上的打击后,身体越来越不好,筱良薇还没进门前瘦得跟骨头一般。
在经过筱良薇一番甜腻轰炸后,身体才慢慢好起来,她没有女儿,所以在段妈妈心里,筱良薇跟亲生女儿般。
“笑什么,我那宝贝媳妇跟孙女有什么闪失,我就是不要老命也要打你……”
眼见妈妈手拿擀面杖而来,段程谨作投降状:“您可饶了我吧,你那媳妇我不一样含在嘴里怕化了。再说家里有阿姨,您去弄那热水,万一摔了还不是要麻烦你那宝贝儿媳妇。”
“我自己的儿媳妇,我才不要别人疼。”
“得,我看你对她比对我好,我才是你捡来的吧。”
……
一觉醒来,屋子里黑乎乎的,筱良薇摸了摸身旁,冰凉凉,程谨?
“程谨?”
回答她的只有空旷的独孤,窗帘已经被拉好,她尝试了几次开灯,那灯如同摆设一般黑暗如许。
偌大的房间里,她可以感受到冰冰凉凉的家具透着无尽的黑暗,这一刻她怕了,不是因为怕黑暗,而是这太过于熟悉的场景,在午夜梦回里过了无数遍。
她能感受到窗外的风打在玻璃壁上,那呜呜咽咽的声音仿佛在叫嚣着让她加入。
程谨?
你在哪?
她摸索着来到床边,光着脚丫想要去开门,却被拖鞋裹住了脚,身体重心不稳就要倒下,她又焦急的要去捂住肚子。
害怕,无穷的害怕。
“薇薇?”推门而入的段程谨扔下手里的蜡烛,一把拽住她要下落的身体。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段程谨后怕得要死,这雷雨交加的夜晚,电路突然停了,他怕她夜里醒来的时候怕黑,就去准备拿蜡烛,没想到才几分钟就出了这事。
筱良薇拉着段程谨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满心满眼里只有他。
将筱良薇抱在床上去,他准备点亮蜡烛,她不让他去,怀里的软玉香甜,糯米团子般滚来滚去。
“别闹……”声音暗哑得厉害,筱良薇却不松手,她越发紧紧的抱住他,用下巴不停地揉着他的脖子。
“薇薇,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天知道,从她怀孕开始,为了她的身体,他们已经很久没有……
“亦蓝说,可以……”
“唔……”
他讨厌那个男人,虽然那个人名义上是他的大舅子,可他依然讨厌他,特别是那个人看薇薇的眼神,他知道那是一个正常男人的眼神。
对于夫妻来说,这种事自然是水到渠成,只是怕弄坏怀里的软玉,段程谨这次不是太尽兴,可看了看又沉沉睡了的某人,他只能暗压下去。
筱良薇的肚子才3多月,还看不出什么,段程谨摸了摸,心底鄙视起来。
还有6个多月,你这小丫头片子就能出来了,到时候,我就把你扔给你那同样没良心的奶奶,这是我的老婆,现在就借你用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