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眯起眼睛,又继续说道:
“五年前的西疆的实力可不似今天这般强盛,按理来说这一场战争南垣国不会输。”
“许是父亲放松了警惕,让西疆有机可乘了呢?”
老爷子摇摇头,道:“这不可能。”
“你父亲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了解他。那场战争唯一的变数是,西疆太子亲自出征,先锋队数百人无一生还。“
“所以梧丫头,你可看出那西疆太子有何不对了吗?“
南梧一五一十地将西疆太子来访的目的和行为讲述给老爷子,刻意隐瞒了黑雾的事情。
“气运极强之人?“老爷子思忖道:“莫非是那二房之女苏雨婷?”
“不,”他又否认道:“若说气运极强,你的修为如今更加担得上。”
“爷爷就当那人是苏雨婷吧。”南梧笑道。
“能够避其锋芒当然最好。”老人家叹息道:“只是那西疆太子应当不是个蠢人,苏雨婷难当大任,也就那玄煜锋傻傻地凑上前了。”
“说到二房,今日我本想向陛下讨个公道的,现如今苏雨婷担了个气运极强之人的名号,反而替她挡了一劫。”
“梧丫头,”老爷子骨瘦嶙峋的手掌覆上南梧的手,“追求定国公府的名分不是必须的,我想你的父母应当更希望你平平安安,顺遂快乐。”
“我知道暂时无法为我父母正名,”想到那窝囊的南垣皇,南梧一阵来气:“前有西疆太子施压,这件事情又对他无好处,他自然不会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