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令人遗憾!”对于主教说陈述的一切,菲力忍不住对此报以深切的遗憾。
“或许,但至少从某种意义而言,这也只是叫我们看清了在教会中那些是站在我们对立面的敌人,而哪些人才是我们立场一致的盟友。”诺曼·坎贝十分淡然地这样说道。
“所以,介于对萨拉德的反对势力的警惕,所以你才会对我的消息进行严密的封锁对吗?”菲力立即了然地点了点头。
但很快他又不解地摇了摇头:“可是当初连全盛时期的坎贝家族和第六圣徒联手都无法成功的事情,现在的我和你又能靠什么去挽回呢?”
“不!冕下!恕我直言!这一切是您注定要背负的命运,况且您以为您保持退缩和隐藏您就能这样永远远离纷争了吗?不!”
“冕下!我想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那个家伙的想法,在他们看来,只要您的存在干扰到了他所拥有的一切,那么您就毫无疑问是他们的敌人,而他们,对敌人,可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未免证明自己的说法,年老的主教诺曼·坎贝立即沉痛地开口说道:“我所在的家族以及眷族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们对你的家族都做了些什么?”
“曾经,我所在的家族,也是萨拉德最耀眼曙目的领族之一,甚至在我们家族的历史上,曾出现过一任教皇以及三位枢密主教。”
“但这一切最终都被那些卑鄙而又肮脏的家伙们毁了,他们教唆信徒和领民闯入了坎贝一族的领地并大肆烧杀抢掠,老人、孩子、男人、女人、只要是领地内的贵族,几乎无一幸免。”
“最后,我们不得不带领族里和领地的贵族眷属躲藏在了城堡之内进行最后的抵抗。”
“而当时的圣子冕下提出的预言也被那些家伙视作是对教会的诅咒和污蔑,并且以他要强行修改圣典为由宣判他为堕落的异端和叛教者,最终他们联手了不少萨拉德附近的领主雇佣兵以及圣殿骑士团对我们进行了长达十数天的包围。”
说到这儿的时候,诺曼·坎贝忍不住露出一抹十分悲伤的神色,然后唏嘘地抚上了厅室正中安静地摆放着的那座棺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