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你跟张家二小姐好像很投缘？”

从张家铺子出来，楚昊天笑着问道。

温婉丝毫不避讳对张瑶的喜欢，回道：“是啊，有种感觉叫相见恨晚，我跟张瑶就是这样的感觉吧，一见到她我就跟见到亲人似得，有说不完的话。”

楚昊天在一旁酸溜溜地问道：“有那么夸张吗？那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

温婉知道这人又在故意套路她。

于是拉长了尾音说道：“对你啊……没感觉……”

楚昊天楞了一下，见温婉已经笑着跑远，还故意对他做鬼脸，笑了笑，只道这小妮子又调皮了。

两人搜集了线索，回到赵家，赵世诚外出凑钱还没有回来。

温婉见楚昊天在一旁整理线索，问道：“昊天，张瑶提供的消息有用吗？”

楚昊天一边整理一边说道：“还是有一些价值的，从目前提供的消息来看，初步可以排除一些人，剩下的人还需要进一步核实。”

温婉有些心不在焉地问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你给我说说呗。”

楚昊天知道她先前并没有仔细听他们在张家铺子的谈话，于是认真地给她讲解道：“这十五人中有十一人的确是因为喜欢张家小姐造的纸才购买，而且是张家的老主顾，基本每次张家店铺出新品他们都会购买，所以他们的嫌疑基本能够排除。另外的五户，其中有三人是掌柜的帮忙登记，所以目前来看这三人嫌疑最大，但还是需要进一步证实。”

“没想到张家小姐的造纸工艺竟然还有铁粉。”

楚昊天不解地问道：“什么是铁粉？”

温婉偷笑，看来这个时代是没有这样的说法的，于是好心地解释道：“就是形容一个人对某种事物的钟爱，是忠实的粉丝啊。”

楚昊天又一副不解地问道：“什么是粉丝？”

温婉直接有些无语了，看来她又说了一些新名词，而楚昊天没有听过，为了避免勾起某人更大的好奇心，温婉胡乱地解释道：“就是对某人特别钟爱啊。”

楚昊天意味深长地说道：“原来如此，那我算不算婉婉的铁粉？”

温婉没想到这人会反过来调侃她，一时不察，竟被他给问着了。

温婉故意瞪他，楚昊天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