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
一直到后半夜,白倾酒醒了,却累得脚趾头都不想动。
吃饱餍足的男人却并没有消气,他挨着她,问:“知道错哪了没有?”
白倾累得话都不想说:“疼……”
得不到答案,他动了动身子,白倾立马求饶:“知道了知道了!”
他动作不停,白倾哭咽着,声音断断续续:“不该没有……提…提前告诉你不回家……不该……喝……喝酒……”
他忽然加重了力道:“还有呢?”
“疼……还……还有什么?”
他冷着脸:“看来是酒还没醒。”
“……”
白倾感觉自己身体像在大海里沉沉浮浮,找不到支点。
……
卧室的窗帘没有拉紧,落地窗透出一丝光亮,外面天边逐渐泛白。
白倾不知道第几次昏了又醒,男人才停下来,在她耳边沉声道:“以后再敢喝醉酒上哪个野男人的车,我就让你上到没力气下来!”
“……嗯。”她从鼻腔里溢出一个音调,沉沉睡去。
得到回复,男人放过了她,抱起她往浴室去。
……
白倾再次醒来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一夜宿醉,她头有些疼,动了动身子,浑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她低头,看到身上的睡衣,她不是初经人事的小女生,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她惊了下,一时忘了自己在哪,脑子的记忆回到昨晚,只记得她带着孙以瑾上了沈凌的车,后来……
后来她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有个男人抱她到床上,然后她好像问了他“是不是想上、我”这种问题!
她逼自己冷静下来,目光触到熟悉的环境,这是她房间。
送她回来的是沈凌?那她是和沈凌待了一晚?
冷静下来的白倾,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她赶紧给孙以瑾打了通电话。
那边响了很久才接,孙以瑾的声音有些哑,像是刚刚睡醒,“倾倾?”
“以瑾,你在哪?”
“我在哪?我……”那边的孙以瑾声音突然顿住了。
过了两秒,白倾又问:“以瑾?”
“倾倾……我……我好像睡了沈凌……”
“什么?”白倾惊讶。
那头的孙以瑾被她这反应吓到,一时没说话。
白倾平复了语气,问她:“你怎么睡……睡了他?”
“……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就躺在我旁边,还没醒……”
白倾觉得大脑有些疼,她和孙以瑾说了句“好好睡吧”就匆匆挂了电话。
孙以瑾看着被挂断的手机,还有些懵,她扭头看向身旁的男人,那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此时正盯着她看。
……
这边,白倾脸色有些不太好。沈凌在孙以瑾床上,那她昨晚是和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