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有这样多的丹药,和一本炼气级上品法诀,三个月冲上炼气六阶,那也完全是可能的。
李用道:“都上来!”
方才指认林克的那两个谱录阁之人、看守库房的老汉走到广场中央。
李用道:“你们再给掌门和诸位弟子们仔细说说,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不必顾忌什么。”眼睛看向云远崖,对方眼睛微闭,全然不觉他的目光。
三人遵命,当即按照向后顺序,将实情理顺了一遍,直听得下面众人目瞪口呆,皆叹道:“富贵险中求,果然没错。这个新来的小子连门派库房里的丹药也敢偷,这简直是胆子大到天上去了,无外乎他在新人斗法大会上会如此亮眼。”
杨初芽紧咬着下唇,道:“师姐,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兰素素本就消沉的脸,变得更为消沉,头微微低下,道:“人证物证俱在,他被副掌门带人抓了个现行,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怎么样也不想相信。
林克那日在斗法大会上的样子,她至今仍历历在目,后来她听说,他为自己报了仇,将白剑阁打成了猪头,如此一个天才少年,难道真的如李用等人所说的那样人品败坏?
李用道:“很多人都要问,这样一个无法无天的忤逆弟子,到底该如何处罚才好。这种事情,自然得由掌门来定夺。请掌门师兄与大家说说!”向着路雨亭,做了个请的手势。
路雨亭满脸严肃,在众人的掌声包围中,徐徐走到了广场正中,颇为恶心的瞧了林克一眼,又仰起头,不再看他。
李用站在他身旁,道:“路师兄,这个弟子窃取了这么多的库房丹药,罪大恶极,师弟我觉得当从严从重处罚,以儆效尤。”
路雨亭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远崖那里,到时你给他说一说,这件事错不在他,全在他弟子身上。他不必过于自责,也不要觉得我们罚得重了,就算是我路门弟子、你李门弟子,犯了这样的错误,我们是照罚不疑。”
李用道:“师兄说的极是,在你面前我也不隐瞒,云师弟对此事确实有些意见,觉得我们处理的草率了些。笑话,这么多的人证物证摆在这里,何来的草率之言?”
路雨亭道:“这个弟子,是他教过的最为出彩的弟子,他难免会心生疼惜之心,这一点我们可以理解。但雨雾派不是他云门一家的,这么多的师门都在这里,要顾及大家的利益,这样雨雾派才能长远发展。”
李用道:“师兄说的是。要是他们人人都像我们两这样想,雨雾派只会更强盛得多了。”
路雨亭哼了哼,转过身来,面向众弟子,道:“云门的林克,不珍惜门派给他的修炼机会,趁库房守卫不严,偷取门派所藏丹药,造成重大损失。后换了个身份,重返门派,在新人斗法大会上重伤两人。罪不可赦!作为一派之长,我经过与副掌门充分讨论,及广泛征求其余师弟师妹的意见,决定处以‘雷刑’。”
林克眼睛大睁,暗道:“姓路的和姓李的往我身上泼了这么多脏水,现在是要灭我的口,免得我到处乱说话。”
他没想到,自己没有死在白剑阁之手,却因为吴敌的告密,冤死在了路、李两人手下。
正副掌门既已决定之事,师父云远崖也没有任何办法,他毕竟在雨雾派中完全说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