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早,吃饭的事情不着急。”钱大江看看表,才十点钟,而他们今天集会的重点是要在二级市场捞一把。
除了乔云龙对股市有所了解之外,剩下在内的这些人,包括沈沫在内,对股市操盘这种玩法还是第一次,完全是门外汉。
虽然那点原理都懂,可是真正玩起来,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毕竟在股市沉浮的人,按照二八定律来说,最多只有两成的人可以赚钱全身而退。
“沈兄弟,情况不对劲吗?你刚在在给谁打电话?”钱大江的话语里透着些许担心。
他们信心满满进入股市扫名达,虽然不在乎这点钱,可是感觉上就是旱鸭子跳进水里,有劲儿上不上。
沈沫紧皱的眉头,在一杯茗茶品完之后有些舒展,他浅笑了一下道:“名达这块肥肉,平时想要撕一口很难,肯定有人操盘手入场,要抓住这次机会捞一笔。”
“散户跟风抛货很正常,但是大盘挂卖,就是有人和我们一样故意为之,名达今天一定会很难受。”沈沫说着话,不由地再次拿起了电话。
钱大江似懂非懂地看着沈沫,转脸又撇向了乔云龙。
眼见沈沫又转身到隔壁去打电话,乔云龙对模棱两可的钱大江解释道:“钱总有所不知,在东江一带,尤其是魔都、鹏城、京都这些一线城市里,隐藏着许多投资机构,专门在股市坐庄操盘某支股票的股价,他们游走在法律的边缘,操盘手甚至不惜坐牢违规操作,就要是以极短的时间和微小代价,在股市攫取海量的资本。”
“你不知道吧,我在金陵的大学同学曾经因为操作失误,赔的倾家荡产不说,本人还坐了两年牢。”乔云龙说起这个,颇显得意:“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吗,我们几个同学,花钱托人给他减刑出狱,包括我在内,每人出了两百万让他继续玩,这种买卖,只要一次赚了就够,有的人天生就是做这个的。”
“乔总也炒股?改天一定教教我。”钱大江听了这个,顿时来了兴趣。
乔云龙轻轻地摇摇头:“普通老百姓拿个几十万炒股已经了不得了,赔的起,赚了也赚不多,钱总你要这样玩有什么意思?可你要真的要全力进入股市,输一次,就把你毕生的积蓄给输进去,我们呢,也就是瞎玩,不用太当回事,毕竟我们不是靠这个吃饭的。”
“那倒是!”
“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的。”乔云龙努努嘴,看着玻璃后的沈沫还在打电话:“沈沫这家伙从不打没把握的仗,准备这么充分,现在不还是有些不可控?”
“照你这意思说,网上那些什么股市专家,还有那些所谓的大师,内幕消息都骗人的?”钱大江恍然大悟道。
“经济理论、金融理论,股市那些操作手法和判定方式,但凡炒股的人又懂得总结的人,都能说出一大堆套路来,可要是真的能赚钱,谁特么疯了告诉你与其赚你这点学费,还不如自己下场捞一把呢!”乔云龙看了一眼还在打电话的沈沫:“我出钱支持的同学操纵某支股票的时候都不敢保证十拿九稳,只要我们总体操作下来有的赚就行。”
“上个月12号,我抽烟的功夫,股票就损失了近百万,直到月末操作顺利,才将股本和利息全部收回来,那支股票我们至今没赚什么钱。如果有消息,我这里的消息够内幕了吧,操盘手都是我们阵营的,可又怎样?”
钱大江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刚刚要入市大干的那点心劲儿,在乔云龙一番话说出来之后,顿时蔫了下去:“算了,听你这么一说,我还是老老实实在盛唐待着吧。”
“呵呵,我去看看现在什么状况。”乔云龙起身走到旁边的操作间里。
操作间整整齐齐摆放着六台电脑,所有人都是聚精会神地盯着二级市场的买卖情况和股价走势图。
六个人里的主手,还是他从魔都同学那里借过来的。
名达的股票在几个大盘的挂卖之下,已经跌近十元大关,较之前的35,名达的市值缩水了何止上亿!
乔云龙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沈沫也正好从隔壁打电话出来:“告诉他们,开始慢慢吸纳散户的卖盘,动作不要太大,免得引起反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