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充斥被戳穿心机的窘迫,但更多的是失去掌控的惶恐
她的粉唇早已失去血色,干涩地微微颤动着:“你你,你怎,怎么?”
“怎么知道的?”男人云淡风轻起身,抽了张桌上的纸巾,若无其事擦拭指尖的口红印,自问自答似的呢喃,“很难吗?”
轻飘飘的反问,像是铺天盖地的羞辱。
似是在嘲讽,这种不入流小把戏,也只有她这种蠢货会用!
简冰洁冰凉的双手缓缓握拳,被玩弄的愤恨与羞愧令她浑身不自在。
他明明知道!仍是来赴约了,还露出一副上钩的样子作戏!?
故意看我笑话是吗!?
她吐出口浊气,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何副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既然已经赏完月,我先走。”女子拎着包,黑着脸死死咬着牙关,不由分说转身离开。
不料
男人有力的大掌抓出了她白皙的手腕,轻笑一声唤道:“简小姐。”
何子越稍使了几分力,又将女子按回座椅,他双臂支撑着座椅扶手,将女子牢牢困锢在真皮办公椅上。
他细长的双眸微眯,又流露出原来宠溺的浅笑。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
“我是不说了吗,会答应你的请求。”
眼前是男人出色的五官,他近在咫尺的唇瓣小弧度说着话,简冰洁有些许晃神,眼底蕴着浓浓的困惑: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