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画摇摇头。
“如果不是亲属,这个我们恐怕没办法,而且现在孩子的妈妈情绪很不稳定,我们也能理解你想帮忙的心意,但是”
医生也有自己的立场和难处,很委婉的跟年画解释了,最后年画看着医生将那个孩子推走,终于忍不住哭了。
这时有两三个中年女人上前劝道:“这位姑娘,你心地善良我们都知道,但也要分人的,这个事儿不值得!”
“对对对,听说这姑娘在舞厅里上班,本身也不学好不自爱,不知道认识的些什么人,大着肚子在医院厕所生的孩子,生了一看孩子黑不溜秋,自己估计也没脸直接捂死了,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姑娘,听婶子一句,别多管闲事了,这事儿看看就算了,她家里人都没来,轮不到我们操心。”
说话的大婶也是为年画着想,年画冲大婶微微点头,心情低落地去了小商店买好热水瓶热水袋等日用品回了病房,将热水袋递给梁寄洲,梁寄洲小心翼翼地放在钢弹吊瓶管子下面,再用毛巾轻轻盖住。
年画坐在病床另一边一直不出声,还频频出神。
“年画,怎么了?出去一趟遇上什么事了?”
年画看着梁寄洲,喟叹:“梁寄洲,刚才我看到一个刚刚出生的宝宝被自己的妈妈亲手捂死了,然后小宝宝冰凉凉的无人问津,被医生们推去了停尸间,刚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温暖就那么孤孤单单地再次离开了。”
梁寄洲起身慢慢走到年画身边,将她拥入怀中:“你想帮他?”
怀里的人儿轻轻点头,梁寄洲将她搂的更紧了:“这家医院的院长跟刘闯家关系不错,你想帮他,我们可以找刘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