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闻言,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定了定心神,笑着道,“什么蓝颜旧交?污我清白就不怕我罚你下不来床?”
“她要是知道你是萧廷,你就得留在这药城当压寨夫君了。”慕云秋冷哼着说道,自袖间取出一个纸包,递给萧廷,“去给他服下。”
“你配的药?”萧廷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慕云秋新学手艺的高度怀疑。
“不会是苦灯草吧?”萧廷低声问她,视线转向长者身边的药西丰。
药可言惨死,药杵失踪,如今被大家认定的唯一能定大局的人,又成了这副模样,场内的众人立刻躁动起来,各式各样的猜测和议论声不绝于耳。
慕云秋微微侧眸,仔细看了看花茵脸色的变化,意有所指的回萧廷,“不会,我怎么舍得对皇叔的蓝颜旧交下死手?”
萧廷闻言,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定了定心神,笑着道,“什么蓝颜旧交?污我清白就不怕我罚你下不来床?”
“她要是知道你是萧廷,你就得留在这药城当压寨夫君了。”慕云秋冷哼着说道,自袖间取出一个纸包,递给萧廷,“去给他服下。”
“你配的药?”萧廷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慕云秋新学手艺的高度怀疑。
慕云秋回头看向他,眉眼微眯,片刻后哼一声,“老子还没那个本事,能配出百毒丸!”
萧廷忙接过纸包,从中取出药丸,走到药西丰身侧,趁那几个药家的长老们商量对策的工夫,飞快的把药丸塞进药西丰嘴里,另一手掌扶着药西丰的后背,微微使力,助他咽下药丸。
“慕云秋,你今日若是夺了家主之位,他日我定夺你心头之肉!”
慕云秋的注意力全在萧廷和药西丰的身上,完全没注意到花茵已经站到了她身边。
花茵言语间的杀气颇重,慕云秋察觉到便立刻闪身向后退去。
场内那些“陪衬”们正窃窃私语的时候,头顶上一道白影飞过,众人抬头,便见慕云秋一袭白云纱裙,身轻如燕的自石阶上腾跃而起。
大概,在人们心目中,天上下凡的神仙都穿白衣,加上慕云秋本身就让人有种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傲清冷感,如此翩翩然的落在场内的那些愚民眼中,便成了真的神仙下凡。
“快看,神仙!”
“是长耳圣君!”
“是……”
惊呼声不绝于耳,慕云秋俯身看一眼脚下的众人,身子轻轻落下,随便找了一人的肩头借了一下力,再次跃回到方才站着的地方。
“多谢花茵圣姑。”站稳身形,慕云秋便微微翘起唇角,朝着花茵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