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白:……
逾白完全不想看围观的小鬼们是哪副表情了。
这台阶他不想要啊!
不,这根本就不是台阶——
逾白沉默的时间,围观的小鬼当他默认了,一边震惊于自家阎王居然干出了这样丢脸的事,一边生怕自家阎王再说出更丢颜面的话,一个个忙不迭的说起来——总结下来就是——我们阎王怎能可能送人东西还要回来呢,阎王大人和您开玩笑勒,您可不能当真啊。
扶宴满意了,收起玉牌像模像样顺着小鬼们的话说了几句,拿着玉牌离开了。
逾白:……
还给鬼的东西又抢回去,还要不要妖脸啊!
看着众小鬼略责备,又期待的模样,阎王大人忍辱负重微笑——
“我就是和他开玩笑呢。”
众小鬼笑了,就知道自家阎王不是那样的人!
被一堆赞美淹没的阎王大人:……
我要这名声有何用!
……
不要妖脸将玉牌再次抢回后,扶宴全然当这事没有发生般,热情更甚的找着花燃,他热情,溯溪也跟着热情,逾白只能跟着他们去。
这是扶宴的阳谋,逾白发觉了,却毫无办法——除非他能向溯溪开口。
他不说,扶宴便捏着他的软肋肆意。
逾白见着扶宴还是尴尬,更多的还有羞愧。
扶宴再次抢走玉牌的原因他不愿多想,见着扶宴总想躲得远远的,扶宴却总往他身边凑。
尤其是每次他找溯溪胡闹的时候,扶宴凑得最起劲,那个时候,他和扶宴总是独处着。
理智上他清楚不能这样下去,但每次都忍不住,更甚者找溯溪胡闹的次数越加多了。
逾白一边唾弃着自己口非心非,一边却隐秘的高兴和扶宴相处。
可溯溪——可还有溯溪。
那个傻魔头居然没有察觉一点一样,还眼巴巴的盼着望着和他胡闹。
逾白愧疚着。
扶宴与他越亲近,愧疚便越深。
不能这样下去了。
他和扶宴摊了牌。
……
“我很不爽,”溯溪抹了把眼睛,“还是去揍一顿逾白吧!”
时询赶忙拦了人。
这段时间他受的刺激也不小。
先是收到好几个位面主宰告状熊孩子胡闹,又听到仨熊孩子各种桃色八卦,现在溯溪找上门了,那俩熊孩子还真王八对绿豆看上眼了,现在这个魔压不住要去揍人了!
时询一个头两个大,因为几个熊孩子乖巧懂事按捺下找接班人的心思又冒了上来——熊孩子太能惹事了!
“揍他,也改变不了现状不是,”时询用尽三寸不烂之舌苦苦劝着,从和平友爱说到清心寡欲,最后总结道,“咱不动手哈。”
溯溪:……
溯溪坐了回去。
要真会动手,他也不会到这来了。
时询见有成效,忙再接再厉,“你不是说找我帮忙吗?说说要我帮什么——揍人,不利于各界和谐的事没商量。”
溯溪惊喜道,“其他都可以?”
“当然,”时询没将话说满,“只要我能做到。”
“你一定能做到的!”
这个时候的局长大人一心只想稳住随时可能炸的魔君大人,丝毫不知道他答应下的事,给自己挖了多大的坑,会让自己为此落多少辛酸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