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宴在一边笑弯了腰。
溯溪看直了眼,戳了戳身边的逾白,“小妖在笑什么啊?”
要是知道了小妖笑的原因,他就能一直看小妖笑了!
逾白也被扶宴的笑容晃了一下,听着溯溪的问题,一言难尽瞥开了眼。
“鬼知道……”
溯溪:“……啊?”
逾白躲过一次又一次,扶宴不厌其烦的追问一次又一次。
一个躲,一个追,溯溪眼再瞎也看出了这俩之间的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有些困惑,倒是多放了心思在逾白身上——以前关注点全在扶宴身上。
这一放心思,就发觉不对劲了,逾白那小子好像躲着他唉。
他勤勤恳恳的帮忙找花燃,半点没有作妖,总不会又得罪他了吧?
溯溪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他拿了这么大的诚意出来,百年来和逾白相处的也不错,怎么现在又被疏远了呢?
小妖他怎么不躲啊!
溯溪想着,心里竟有些泛酸。
多留意一段时间,又发现自己似乎想太多了。
逾白似乎没有躲着他啊。
只是和扶宴走得更近了些,对比起来情况就有些惨烈了。
溯溪一时都不知道该酸谁了!
自从在妖主殿说开后,扶宴一直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哪怕他们三人一起找花燃,相处时间很长,这样的态度一直没有变过。
相比起他来,扶宴对逾白要亲近一些。
溯溪刚开始是不舒服的,后来又自己把自己开解了——逾白对扶宴没有那些心思,扶宴和他相处起来自然更自在。
谁都愿意和让自己自在的人待一处不是?
溯溪自行开解了自己,看着扶宴和逾白待在一块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有时候觉悟忽然拔高,还挺开心逾白能和扶宴相处的好。
但现在却不一样。
那俩关系越来越好,他竟然有被排挤在外的感觉!
溯溪插进了逾白扶宴中间,哥俩好的搭上了这俩的肩膀,“说什么呢?我也想听听。”
扶宴瞪了他一眼。
逾白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肩膀。
溯溪委屈了,他果然被嫌弃了!
这个时候,粗神经的魔君大人还是没有发现这俩人之间的不同。
好不容易要将话套出来了,又被没眼色的魔搅乱,扶宴一肚子不爽,那魔还在一边摆着委屈的脸——他还委屈呢!
扶宴追上了逾白,“你刚才想说什……?”
逾白侧首,在溯溪看过来之前飞快在扶宴翻动的唇上落下一吻。
“闭嘴。”
扶宴第一个反应是回头看溯溪的反应,溯溪朝他们这过来,脸上还有委屈,不像看见逾白所为的样子,扶宴松了口气的同时,恼怒涌了上来——
“你——”
“你不会希望我和溯溪再次反目吧?”逾白笑了起来,目光落在扶宴的唇上,“还问吗?”
扶宴:……
扶宴:!!!
“咦,”溯溪赶了过来,还想再插话表面一下自己的存在,看着一鬼一魔忽的楞了,“你们俩耳朵怎么这么红?”
逾白望天,“天太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