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远点头,知道该把涤灵果交给她了。得亏他带够了三颗,不然可能得凉了。
三颗碧玉一般晶莹剔透的果实到手,司尧看萧君远也顺眼了些,道:“冥府其实也算安全,只不过亮要离开时,尽量不要被人近身。”
这是防止别人在冥府力量减弱时对他的神魂下手,他已经被长辈提前告知过,不过萧君远还是道了谢,然后问:“那府主是什么情况?”
司尧摇头,“谁知道呢?冥府的人都知道府主此前就是个摆设,除了在冥宴上,几乎没人能看到他。而冥宴中,他也只会开场那一句。谁知道他今日发什么疯?不定跟你这一身白衣也有些关系。”
“我我也挺奇怪为什么我是一身白,你信吗?”
“信啊。有很多事就是连本人都不知道原因的。”
两人没几句,纪扬便找来了,“伊丽,你又在冥宴上干什么了?我看他们脸色啧!那叫一个精彩。”
“你来干什么?”司尧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跟在纪扬身后的仲齐摊手,“我都了你们可能在聊私事,可还是没拦住他。”
“差不多聊完了。纪扬前辈不是南柯书院的吗?想必一定见多识广吧?能问你个事儿吗?”
“问吧。我尽量答。”
“冥府的府主前辈觉得他怎么样?”
纪扬:“府主?那不就是个放在哪儿好显得卢姗不会形单影只的花瓶吗?他怎么了?”
“今那个花瓶动了,他还扯了萧君远的衣服。”
纪扬瞟了一眼萧君远,然后就忍不住笑出声,“噗!哈哈……他一个大男人扯别人衣服?而且也是个男的?不行,你让我先笑会儿。”
司尧:……
“可他为什么拉这位呃,公子的衣服?”仲齐显然比纪扬正经多了。
“不知道。卢姗可能知道一些,但她没。”
司尧完,看纪扬还在那儿哈哈地笑,淡定的开始爆黑料,“听纪前辈前几日又去海络城的醉风阁拈花惹草,还被自己未婚妻抓包了?”
纪扬:……
青年顿时收敛了笑意,皱眉看着司尧,“你怎么又知道了?你认识书院里的谁?还是你住在海络城?”
“你怎么不猜我是书院弟子呢?”司尧笑笑。
“不可能。上次我排除过一回,书院没有叫伊丽的弟子。除开名字不,和你年龄相仿的弟子里,唯一可能进冥府的那丫头从来都没杀过人,算是暂时无缘这里了。”
萧君远:“丫头?”
“嗯。是个总喜欢女扮男装的丫头片子。话,不会是那府主看上你了吧?你其实也是女扮男装的?”
司尧:……
萧君远:“……纪掌事笑了,萧家的公子,我想阁下应该听过一二。”
“那可不一定。”纪扬微笑,“我们书院那个名气也不,可就是没人看出她其实是姑娘。而且可特立独行了,敲诈书院高层、逼走授课夫子,就没她不敢干的事。伊丽,你知道我的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