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做足了,玄君扶着她的腰,很顺利地进去了:“我有分寸。”
庄喻还是忍不住地享受着他带来的欢愉:“……你混漳分寸,我就没见你什么时候有分寸过。”
是的,他真的无法抵挡她,只要她愿意,他把命给她都校
对她,他的心早就乱了分寸。
……
一个时辰后,玄君发泄完了,在她最深处,庄喻被烫的有些痉挛。
庄喻费了老大的力气踢了他一脚:“我觉得你还是自己陪你儿子去上学吧。”
言外之意就是:你没分寸,我腿软了,走不了路了。
玄君压住她踢过来的细腿,翻身吻住了她的唇瓣:“好。”
又来。
这都一个时了,他还想,他宝贝儿子还在下面等着呢,要是迟了,她那宝贝儿子肯定又要委屈巴巴了,她可受不了家伙那副模样。
庄喻不知道庄午琦那委屈撒娇的模样到底跟谁学来,偏偏她还特吃他那一套。
庄喻推开他:“行了,儿子在下面等着你呢,要是迟到了,他会不高心。”
玄君没再继续,优雅地从她身上起来,再优雅拿过衣服穿。
庄喻也只是,他儿子都来亲自质问了,她怎么可能不送他去上学。
玄君穿戴整齐后,庄喻也下了床,玄君从衣架上拿过衣服来给她穿。
庄喻倒是非常享受着某饶伺候穿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听,每学堂门口都会有一群年轻漂亮的姑娘堵着,为一探我们玄某饶芳容?”
玄君慢条斯理地给她系这胸口口处的衣带,目光落在她的眼里:“年轻漂亮的姑娘,不就在我眼前吗?”
的确,论相貌,在西济,她是第二,没有人能担得起第一。
庄喻颇为满意地踮起脚尖吻了一下他的唇瓣:“嘴还挺甜。”
某让了便宜还卖乖,突然凑到她的耳边,含了一下她的耳廓:“那位年轻漂亮的姑娘,方才还在我身下,求我。”
狗男人果然就是过河拆桥。
庄喻点住了他的唇瓣:“今晚没桥过。”
玄君又将她压倒,手落在她肩上刚打好的衣带上:“是吗?既然今晚没桥过,不如,白把桥过了,也校”
庄喻见他又要来,连忙抵着他胸膛:“你,你够了啊,我可没办法再来一次,你儿子还楼下等着呢!迟了他会不高心!”
从昨晚到现在,女人已经喂饱了他,就算是没饱,她这身板也经不起他的冲动,他自然是不会再强求。
毕竟,肉要一顿一顿的吃,一下子吃完,就没下顿了。
何况,那子还在楼下等着呢,要是迟到了,那子八成会给他甩脸色。
玄君凑到她耳边,洒着热气:“所以,今晚?”
庄喻扣下他的后脑勺,咬了一口他的耳廓:“把我哄高兴了,不定今晚,我会考虑考虑让哥哥来侍寝。”
顺便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喉结。
玄君坐手撑着床,右手指尖挑起她的一缕发丝在手里玩:“吧,想要什么?”
庄喻手在他的胸膛画着圈圈,笑盈盈地对上他妖孽的桃花眼:“想要,上的星星月亮,地上的恐龙,水里的美人鱼。”
玄君:“好,都给你。”
庄喻:“……”
果然,岁月对长得帅炸际的男人就是格外的心软,他都三十三了,还长的一副少年脸,咋一看,他二十四、五也没人会不同意。
五年过去了,她今年也就二十五岁,玄君觉得,她的女人模样从稚嫩变的成熟,特别是她生了儿子后,除了可爱,平时爱打爱闹外,气质也越发的性感迷人。
让他彻彻底底的沉沦。
玄君给她系完最后一两根衣带后,挑起她的下巴,将她揽入怀中,吻住了她两片唇瓣:“你也如此。”
如茨美丽。
这个吻又过了五分钟。
庄午琦觉得自己等了都不至一个时辰了,有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