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不觉得有什么东西拉下了吗?”
“没有啊?”钟灵闻言看了看外面,除了他两人以外,就是一筐满满当当的梨,再就是满台阶的落叶。她又没出门怎么会拉东西在外面呢?
“不是还有我嘛!”书生有些不是滋味的看着钟灵,短短的四个字里面蕴含着的意思,让钟灵根王燕却都惊掉了下巴。
“??????”
“!!!!!!!!”
“你在胡说什么?我不认识你啊?”钟灵觉得今天这是什么日子,也没听见有乌鸦叫啊?为什么他的话,每个字的意思她都懂,怎么组合起来感觉这么奇怪呢?
“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我是林,,,,,李尧卿啊?”书生,从下文开始,就写作李尧卿的,第一反应根王燕却一模一样,只以为她这是在开玩笑,可他细想了想,钟灵也不是个有脑子开玩笑的人啊?想到这儿面色就凝重起来。
伸手就要就要去推,那已经被钟灵关得只剩下一个门缝的大门,他一时情急,难免多用几分力。那大门却是纹丝不动,他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将手收了回来,却不知道这一切早就统统落入了钟灵的法眼之中,果然书生们都是弱鸡啊?这一条还真是几百年都不带变的,呵呵。
通过那一道狭窄的也就两根粗细的门缝当中,李尧卿敏锐地察觉到了钟灵的对其在某方面的鄙视,这老没良心的。一想到这,内心就更加悲愤了。
“明明之前,我们还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你怎么一转头就不认识我了呢?”明明知道这话说出来,会引起一些误会,但看向旁边比他年轻英俊的王燕却,就气不打一处来,哪里还有心情在这件小事上考虑太多。
“什么?!!!”钟灵跟王燕却如他所料的将他说的话想歪了,但这两人不约而同的回答,又让他不爽起来。
“你有毛病吧?”钟灵双手捂胸,标准的良家妇女被调戏后才会摆出来的姿势,但这世上又有几个脑子不清楚的浑人,敢来调戏钟灵这个长得不好看,打起架不要命的二傻子呢?
“你不相信?”李尧卿却是毫不畏惧,甚至还顺杆儿爬的,故意往前靠了靠,在他的这一番动作下,两个人近的几乎要贴在一起了。钟灵说话的气息呼到他的下巴山,热乎乎的又一丝痒意。
“你院子里是不是摆着青石做的桌子板凳,东窗棂上还贴着一张鸳鸯戏水的剪纸画,屋里盖得是床蝶彩并蒂莲花纹的被子,不用枕头,因为你嫌瓷枕盖着不接气,我说说的对不对?”他如数家珍似的,将钟灵自己平时都没有注意的那些东西说了出来,直把她说的一愣一愣的。
她回过头去,看着摆在院子角落里的青石凳,东窗棂上那张鸳鸯戏水的剪纸画,日久天长的风吹雨打暴晒之下,早已泛白脱落许多,勉勉强强能看出个样子,这李尧卿又是怎么知道的。平时盖的是什么被子,一时半会儿,她也想不起来,脑海里模模糊糊的记忆里,好像是床蝶彩并蒂莲的被子。。。。
这人到底是谁啊?钟灵跟王燕却都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