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长鸿非常骄傲，好像被夸的人是他一样，非常的与有荣焉。

“空异局局长死了，你知道吗？”顾晟忽然问。

“……知道。”北夜流光面不改色，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空异局局长是因为什么死了。

“不到一年的时间，空异局已经死了两任局长，还都是毁尸灭迹的死亡。现在重新选局长的时候，都没人愿意了，认为这个位置不详。空异局的人可是很迷信的。”顾晟用指尖敲了敲桌子。

“你也是空异局的人，你怎么不迷信？”北夜流光探究的问了一句。

“心中有鬼，才会怕碰到鬼。我心中清明，自然不会怕被毁尸灭迹。现在这样更好，没有人想当局长，我这个本来不是很有实力的人也被提了上来，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等我当上局长，大概要三十年后吧。”顾晟倒是看的清楚。

北夜流光沉默，心里想着他说的真对，那两任空异局局长都是死在她和肖长鸿的手里，而顾晟又不会主动招惹他们，来当这个局长再合适不过。

“那你当局长还是要小心了。”肖长鸿微笑。

“当局长要趁早，等到知道空异局局长是谁杀的，你可能就要失去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了。”北夜流光好心提醒。

顾晟感觉出她话里有话，思考了一下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本来就是这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