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启仿佛完全不怕激怒对方，“手染血腥的魔鬼，你以为靠近她就能得到救赎，但其实是想将她拉到地狱。在你心底，难道还没有答案吗？”

随着手指捏紧，清晰的骨节显露出来，沈鹳晏歪头，露出一枚银色的耳钉，“有啊，她只能属于我。由生至死。”

“所以，车祸本就不是意外吧。”聿启将重磅炸弹抛出，目光平静。“无论是你口袋里早就备好的钥匙，还有区域封锁，甚至将她的生命，都牢牢锁在手郑”

沈鹳晏僵硬了一瞬，到底有些年轻，盯着聿启的脸有些轻微震惊，不过又恢复如常。“你知道得这么多，会不会被灭口呢？”对于一个处于食物链顶赌人，沈鹳晏认为，他绝对可以让人在下一刻弄死他。

“有能耐你顺着网线爬过来找我啊！”聿启觉得好笑，就算是一个巅峰的世界主导者，也不可能跨过这条穿越了世界的网线。毕竟，这可是本老板的得意之作。在送零零过去时除了记忆继承的另一大金手指。

“……”沈鹳晏觉得不太对，为什么对方这么得意，除了让人想打他，几乎没有其他作用。

不过，他手下的人，也开始去查面前这个人了。

沈鹳晏身上的气息起伏不定，靠在椅背上仰望花板。迟迟等不来手下饶讯息。

他勾起唇，原来这就是对方肆无忌惮的原因吗？

零零这个名字，和洛乔是什么联系呢？

“沈鹳晏，如果我，让你离零零远一点，你觉得你会答应吗？”

“如果你的零零是洛乔的话，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绝无可能。”眼睛望着舞蹈房，隐隐流露出痴迷的神色。那是从灵魂深处产生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