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想不到我们宁大侠除了剑法出众之外,刀法也非同一般,恐怕飞刀江别离来了也会自愧不如。”叶无忌抓住机会趁机调笑道。
“我们老五怎么能与宁飞相提并论。”一谈到四把剑里的人,井向天连自己帮中的五堂主也是结拜兄弟的江别离都不要了。
孟捕头莫明其妙的盯着宁飞手里那把正在片鸭肉的小刀,以他绝顶高手的眼力盯了足有一刻钟也没看出什么出众之处,搞不懂叶无忌为何夸宁飞的刀法也非同寻常。
张玉萝柳叶弯眉毛一竖,道:“井向天你那些在青楼妓馆轰轰烈烈的往事,可要我说给大家一一讲述?”
井向天急忙道:“玉萝姑娘,宁飞是你的好朋友,我替他吹嘘吹嘘,总不该惹到你吧?你真要说,说他的那些战绩,”说着,很不讲义气地指了指身边的叶无忌。
“哈哈,”叶无忌浑不在意道:“我叶无忌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又没像你一样做过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所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真的么,你确定?”张玉萝笑眯眯地问道。
“那是当然,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叶无忌故作轻松地含笑回答。
“好吧,”张玉萝好像很是心平气和道:“我那里有份关于你混迹青楼期间战迹辉煌的资料,我想可能是假的,究竟是不是假的,哪天我需要跟缉捕司的叶云大哥当面研究并核实一下,相信很快即知分晓。”
叶无忌脸上原本溢满的笑容,如滚水融雪一般,消失的飞快,好不容易才硬挤出两声干瘪的笑声,道:“张小姐,咱们都是宁飞的好朋友,都没有外人,不过是开个不伤大雅的小玩笑,千万不能太认真啊。”
宁飞把那小刀轻轻一放,摸了摸吃的饱饱的肚子,道:“真痛快,真痛快。”也不知宁飞这小子是说自己吃的痛快,还是看井向天和叶无忌在张玉萝手里吃瘪感到痛快。
孟捕头一旁见此情景不由得放声大笑,拍着张玉萝的肩头道:“玉萝,没看出你挺有办法的吗?我以前辛辛苦苦对付他们很多年,从来没有把他们整治得如此服贴过,我看把缉捕司当家人的位置交给你也挺好,省得我老人家总是好心好意求某个小子接手缉捕司,人家还推三阻四。”
其他人都一脸轻松地笑得分外畅快。只有宁飞笑得有些尴尬,心道:这老人家对我不接手缉捕司的事看起来怨气不小啊!
台上奏出的悠扬筝声和女伶的清亮曲声,好像是为几人的欢笑声专门点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