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这幅画也只能算是一般,和丢的那幅相比差远了。”
“你不是可以用血画吗?”
“不是滴血就能画好画的,这需要时机。再说了,如果每次都用血画画那是很伤身体的,”爸爸说道。
“你的这种画法确实少见,我是闻所未闻,不知道你身边的人有知道的吗?”
“没有,我从未告诉过别人,包括我的家人。”
“那你的学生呢?”
“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