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弄清楚在这等事情的背后,究竟是发生了些什么,东皇究竟又是使用了哪些卑劣的手段,准备以此来来对付他?
如果是以往的话,他再看到这个当初对他十分好,并且也会时不时,赠予他一些东西的东皇,自然不可能产生任何其他过多的心理。
虽然说在当初的那个时候,他和东皇之间,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感情,但是出自于东皇,能够给他这个异姓之人,封赐一个王爷之位。
并且还算的上是和蔼的情况下,他也自然是会对东皇感恩万谢。
毕竟他这所有的一切,最初始的确是全部都是源自于东皇赐给他的,至于之后,他能够成为那边境处的王爷,受众人爱戴,则是源自于他自己。
至少在这些事情上面,他看的十分清楚,就算对东皇十分的敬重,却也不至于会敬重到了失去理智,
只是一心以为的自己,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源自于东皇,而忽略了自身。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才是会让现在这种情况之下的楚煊鸣,就算的确身份上,是受到了对方的恩惠。
却是没有那般的彻底失了理智,反而在东皇一次又一次地,对她和对老楚王做出来这些事情之后,最终那心底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几分恩情,也是彻底的被他给抵消,并且也不再挂念于此。
而那边的暗卫在听到了,楚煊鸣的询问声之后,便是再次将她所打探来的,关于东皇威胁大臣们,并且甚至于抓住他们的妻儿,来对他们进行恐吓。
让他们直接对此,不得不忠于东皇的行为举动,全部都给一一的说了出来。
“启禀王爷,此番东皇的确是如您所料,对于那些大臣们使用了威胁的手段,让他们不仅是彻底断了同王爷您的联系,甚至于直接是指使他们在朝堂之上,对王爷您的话语进行反驳,甚至于是弹劾。”
早就已经有所准备的楚煊鸣,在听得了眼前这个侍卫所说的话之后,面上自然是显露出来了,一等果然如此的神色。
便也同样正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随之就看到了这边的楚煊鸣,再次冷笑一声:“还当真是有趣,便是连这些,都同我猜测的一般无二?”
自言自语说着这么一句话的楚煊鸣,随之便是再次将目光,给看到了面前的暗卫。
“你且同本王说到说到,此番这位东皇陛下,究竟是用着怎样的方法,来破解于这些大臣们,在朝堂之上反驳于本王?甚至是弹劾于本王,是用金钱,还是用卑劣的手段?”
“启禀王爷,此番东皇乃是用胁迫的手段,来对这些大臣,甚至有一部分的大臣,更是直接将其的妻儿,给抓了起来,以此让他们当朝来对您进行弹劾。”
说着这话的的是微微的暗卫,在思及到了这么一件事情后。
着实到也并非是因为其他,只是在如今已经的这一种局面之下,无论是从哪点上而言,既然事态已经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
那么楚煊鸣,自然也是不用对于这边的东皇,再会有任何的想法。
毕竟在这些事情上面,实则上从最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得极其清楚明白了。
与其在浪费时间,去过多打听,到时不如所幸,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给打听完。
然后一次性的,具体在一起将他这,已经叛逆的心思和那所有的怒火,全部都给激起来。
这样才能够让他,就此决定下来的事情,可以肯定下来没有半分的过错,不过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程度罢了。
至于东皇所给予他们楚家人的,这么一个王爷身份,便是在之前的几十年里面,楚焕霆为了这整个东陵国出征的大捷次数,便也是足以抵消。
便是在这么多年里面,他一直守在这边境处,在尚且还年幼的时候,多次为东陵国,击退那些外来侵犯者,也是有了十多次。
在这么多的状况之下,甚至可以说是他的所有一切,全部都是自身所得到的。
自此彻底想清楚明白的楚煊鸣,在听完了这些事情之后,对于东皇的心底,当初所有的感激之意。
也是就此全部都被抵消,甚至因为他这次所做所为,而对他产生了极为浓郁的痛恨之意。
明明他们此番楚家人,并没有做错什么,甚至为了这么一个封出来的异姓王,从而对东陵国报恩,为东陵国战胜了这么多场的胜战。
可以说这些种种的中心,全部都是源自于这边的东皇。
却偏偏也就是在这等状况之余,见到这边的东皇,最终是因为这所谓的疑心,而对他们整个楚家这般的举动,甚至是想要将他们整个楚家给抹灭掉,给彻底斩草除根。
便是像当年,她不过就是因为一个贼人的言语,而处决了忠心耿耿的沐老将军那等忠诚之辈,也给屠了满门,甚至连上下的九族,都不曾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