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涂焦抬眼将合同收回来,放进公文包里,淡淡一句,“容我先行。”
见他言语中不带温度,后退半步侧过身如同翩翩公子优雅的离开,隋宁也启动了车子,相驰而去。
周日,早八点。
江欲准时来到健身会所,在前台签好到,前台美女正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拍粉,顺便再看看眼线花没花。
接过签到表,视线停住挂在墙上的机械表上,沾着亮片的大眼睛眨巴几下,“江教练,你十点的课来这么早干什么?”
“和白老师有点事谈。”
说曹操曹操到。
江欲拿着衣服想去更衣室换,后方传来女人阴柔的呼喊声,“江教练。”
侧回身,女人身穿白裙,骨子里透着空谷幽兰般的气质,举手投足间便若惊鸿。“来我办公室谈,怎么样?”
“好。”
两人坐了下来,白鹭给她倒了一杯茶,她泡茶的技术很烂,一杯开水中加入几片茶叶子就结束。索性茶叶是好茶叶,再泡也泡不到哪里去。
江欲在茶方面虽然有研究,但不是大茶艺家,更没有那些挑剔、鸡蛋里挑骨头的事妈毛病,对她的茶艺不给予置评,一贯的吹凉了就喝。
三杯已经下肚,白鹭还是没有开口。
江欲缓缓的放下茶杯,“白老师,既然是和我谈早安的事情,我也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了。您不必在意我,有什么事情直说就可以。”
白鹭叹了口气,一脸的愁苦与惋惜,“那我就直说了...会所决定不再让早安留在这里上跆拳道课,我希望江教练你能帮忙劝退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