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日葑的工作强度,江欲也偶尔不加班,自然与总经理见面的机会也少了,不如说好像从上次医院分开之后,总经理就再也没出现过。
听公司同事说是去一轮融资去了,还就他一个人去的,连秘书常乐都没带。
想想也是,少去一个人就能少一份吃住费用,就能省点钱...
毕竟总经理手头不宽裕嘛…
江欲靠过身,微微的活动了一下身体,左手环住右手的手碗,又对着手腕上的皮筋扯了扯,食指顺着皮筋的弧度绕了三圈,借此来缓和掉长期飞舞在键盘上的酸痛感。
这个动作频率太高了,光是一上午泠泠已经见了三次。
她转正轮子滑过去,照葫芦画瓢,疑惑的问道,“江欲,你这是什么意思?”
“哦,我在队里当选手时用来减压降燥的小动作,没有实际意义。”
当时她第一次打比赛,由于太过紧张,就用编织来平静自己的心。
开山之作是就用了红蓝白三色编的手链,采用了特殊编法,虽然外表看起来三色间多出一块丑丑的另类的白,但手环的内面会是一个“欠”字。
比赛前习惯性摸几圈,好像这样心就能平静下来一样。
后来手巧了,还编了橙黄白三色的,一共有十三个,送给了当时的队员们,这东西物以稀为贵,全世界就十四个,四舍五入算绝版发售了!
如今大家分布在天涯海角,有的人当特警,有的人成了奥运冠军,都在为国效力。
也有她这种散漫风,找家公司悠哉悠哉过自己的小日子的。
泠泠眨眨核桃大的眼睛,指了指她光洁的手臂,“那你手链呢?”
“丢了啊。”
“丢了?”泠泠表示不理解,“那么有纪念性意义的手链,为什么丢?”
“人生最后一场比赛,我一激动,就摘下来扔观众席了…”
要知道,人活一辈子难免会有几个冲动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