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白了舒雅一眼,说,这话怎么说的?
这舒雅还真会见缝插针,一点点时间都不浪费。她以为大家都在忙着收拾东西,没人注意她。却哪知暗地里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
李贵说,大家都在收拾东西呢,人多眼杂的,这样影响不好,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舒雅掀开李贵的被子说,现在见你越来越不方便了,我只汇报一会儿工作。不碍事的。
李贵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口头汇报,然后指出方向错了,调个头。
果然很快,舒雅心满意足的走了。可李贵意犹未尽。一时间就睡不着了,只好歪在床头继续看。
看了一会儿,孟秋盈发了个视频过来,说,安全到家,晚安,亲爱的。
李贵点了点头,说,辛苦了,晚安,早点休息。
刚挂了电话,吴花香敲门进来了,说,舒总怎么那么快就走了?她做事总是不负责到底吗?
吴花香看着蚕丝被的隆起,疑惑道。
李贵听了心中一骇,看来刚才吴花香看到了舒雅进来和出去。难道她俩撞车啦?
其实吴花香不但看到了,也听到了。本来她想到李贵今天累了,要来给他捏捏肩膀的。
没想到刚打开办公室的门缝就看到舒雅做贼一样的上了楼。
领导上了楼,她只好熄火,但是心中仍有不甘。于是站在门口听舒雅汇报工作,没想到她的汇报那么简短,她就知道老板肯定不满意了。
李贵随即笑道,这个不怪她,她工作没做好是有客观原因的。
吴花香是个很尽职的员工,她笑道,看你嫂子那手艺,真不咋的,还是我来吧。
第二天早上,李贵洗过脸下楼吃早餐,碰到正从外面锻炼回来的老妈和文红艳。
梅寒雪黑着个脸叫住了李贵。
文红艳看到梅寒雪要训儿子,做了个鬼脸,先去了餐厅。
李贵看到老妈脸色不对,打着马糊眼说,老妈威武,又打太极去啦?
梅寒雪点了一下李贵的额头说,马上就要结婚了,心还那么野,真是跟你老子一个德性。
李贵一听老妈这样说,大感不妙。肯定是半夜听到了母猫叫。
李贵勾着个头说,妈,你说我就说我,扯我老爸干嘛?我改不就行了。
梅寒雪说,只怕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小孟要是知道了,看你怎么办?
李贵想说孟秋盈的身体目前不能过夫妻生活,可是面对老妈,这话可说不出口。只犟嘴道,那还不是怪你,谁让你给我找一个那样的老子,然后生了一个这样的儿子。
这句话可把梅寒雪气坏了,一把拧住儿子的耳朵,说,你还敢犟嘴,自家良田你不种,去种人家的荒地,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梅寒雪一直很困惑,孟秋盈也是和李贵睡在一起的,怎么走路行事都还是个处女。千万不要拿什么空寂的废话来骗我,这小孟该不会是个石女吧?
想到这里,梅寒雪松了手,一时心情很糟,她就怕李贵为了报孟家的恩,勉强娶了没有这项功能的孟秋盈。那就太委曲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