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负责行动的正好是靳斯然老早以前的同学,知道靳斯然的水准如何。眼前这情况僵持不下,只能试一试,他们已经在附近安排好了狙击手,找准时间一击及毙。
“注意安全。”李队拍拍靳斯然的肩膀,提醒道。
靳斯然慢慢上前,停在台阶前,单膝跪地,降低上半身的高度,以免给对方造成压迫感从而导致歹徒伤害到人质。
“靳斯然,老朋友啊,距上次,咱们多久没见了?”虽然那人黑衣黑裤黑帽还带着黑色的口罩,但这声音靳斯然再熟悉不过,甚至已经融进骨血中。
“罗浩,你要找到人是我,放她走。”
“放她走?靳斯然,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这可是你最心爱的女人,杀了她,可比杀了你让我解恨。”这声音,粗厚浑浊,年龄至少在四十岁以上。
“唉,你们看,那有个男的在那儿和那混蛋谈着。”周围聚集的人群里有人在议论。
“听说是记者。”有人附和着。
“不是不是,是别劫持的那姑娘的对象。”
“我刚才就站在那儿,听那男的亲口对警察说的。”怕周遭人不信,又有人参与进来补了一句。
“哦,那可真是条汉子!”
时间一分一秒在一分一秒地过去。
“你现在劫持人质,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报复我杀了你所谓的兄弟?罗浩,我劝你早点清醒,放下刀,去自首,现在还来得及。”靳斯然一直在尝试同对方沟通。
在高度紧张下,余余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冷汗,脖子疼,其实是在那把长刀已经划破了她的脖颈,虽然不是很深,但是已经流血。
“我就是要让你尝尝这滋味,看着你在乎的人死在面前却无能为力。”
“罗浩!你难道不知道你嘴里口口声声喊着的兄弟才是害死你儿子的真凶吗?或者是,你才是真凶。”
“你什么意思?!别想骗我!”那人一听这番话,情绪波动更大,架在余余脖子上的刀立马指向靳斯然。
“你应该不可能忘记来布鲁布那次吧,你那所谓的兄弟把你十六岁儿子单独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