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算话?”如是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这是肯定的,我要你这些同伴也没什么用,你,才是最关键的人啊。”瓶子人指着如是,也看着他的眼睛回道。
如是正欲起身,一只手却紧紧地拽住了她的衣袖。陵河虽然目痛难忍,但意识尚且清醒。
“你……不准……不准去。”他强硬地说道,短短几个字也是断断续续,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如是握着他的手,慢慢说道:“前辈,你放心。”
起身对着瓶子人说道:“你说你的毒粉那么厉害,我却不大相信。既能使人目盲,还能让人丧失武功,哦,对了,还可以让人浑身乏力。你这药是融合了普通毒粉和淬骨丹,还有十香软筋散的所有作用,就凭你们这一个小小的野狗帮能做的出来吗?”
瓶子人听到后面,面容微微一僵,便立马恢复原状,开口说道:“怎么?你不信吗?要亲自试试吗?”
“那就不必了。”如是没有放过他脸上的那一闪而过的僵硬,却只是笑了笑。
她慢慢踱步到使君二人面前,看着自己脚上鞋子,弯腰掸了掸灰尘,“只是这药的主人知道你拿着这药的名头挂在自己身上吗?他若是知道,你敢说他的药是你自己做的,怕是会生气的。”
维七二人在她的右侧,明显看到她似乎从地上捡起了什么东西。如是暗数到三二一,对着使君二人使了下眼色。
下一刻,三枚毒针就依样飞回到四害面前。
瓶子人听了如是的话之后,还在想着毒药的主人,抬头却看见一枚银光闪闪的小东西朝他飞了过来。来不及躲避,一把抓起身边还在昏迷的老二,挡在了自己身前。
其余两害,一人反应快些,连忙将身子一偏,那枚银针就直直扎进了左边肩膀中。
另外一人却没那么幸运,银针直直的插入他的眉骨之间,死穴之地,他重重地倒在地上,从眉间慢慢渗出一个血珠。
如是一行却早已趁着四人不备,搭着陵河踏空而去了。那些野狗帮弟子也被面前这场变故给惊住了,一时不知道是先去看老大们,还是先去追捕逃走的如是一干人。
瓶子人看着昏迷的老二被扎了一针,本来快要苏醒了,结果又昏了过去。
他转头看向一旁正在捏着布块拔针的兄弟,宽慰道:“别担心,这针只会让你睡一觉,不会要人的小命。”这针上的原本抹的就不是毒药,而是能让人沾之即昏的迷药。这次悬赏要活口,他们本来就没有想立即要了应如是的小命,但是她那几个同伴他们却一开始就没有想着放过。
那位拔针的兄弟刚强撑着拔完,只来得及说一句,“老四他……”便也倒在了地上。
瓶子人连忙看向躺在最边上的老四,他此刻双目圆瞪,已然归了西天。
再转头一看,原本应如是一干人站的地方,如今却空空如也。
“看什么看,快去追啊!”
如是他们跑到了一个分岔口,后面的人已经追了上来,隐隐可听见杂乱的脚步声。
陵河的手搭在如是的肩膀上,一副昏迷的样子。
“十九,你把前辈给我背着,你先跑吧。”维七连忙说道。
如是摇了摇头,道:“陵河前辈因我受此重伤,我不能让你们替我担了这个风险。”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同我讲究这些。他们要抓的人是你不是我,他们不会对我下狠手的。你就听我的吧。”维七劝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