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来,今天大姑家带班,大姑看我守了这么多天这么辛苦叫我回家歇着,可别太累了。
应了大姑我这便离了医院在回家的路上,哦,值得一提的是今天早餐我吃的是大姑给我买的牛肉粉,真的很感激。
我爸早上来一趟马上又走了,来医院他带来了一台风扇,西南小县城的八九月热得啊,医院里更是,病房很闷,如此,我爸就从店里拿了一台电风扇给奶奶受风凉。
现在我在路上走,想着昨天的事,准确来说是昨晚的事,昨晚我二伯家有邀,叫所有家里人去二伯家聚餐,主厨我汪哥,是的,我二哥他又回来了。
还有我彩姐,回来的原因我不知道,但回来了就回来吧回来就好,听他说也是马上要回广州的。
在他家吃饭,我这一家子的人十有五六都来了,我表弟贪睡就很可惜没能和我同路一起去赴宴,吃饭嘛,真没啥好说的。
较好玩的事是听汪哥吹六批:小时候,我们要是有点不开心的事,总是说哭就哭。
哭完了,哭累了,眼泪一擦,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长大后,我们却好像只能笑。
面对领导要笑,因为委屈你只能藏在心底;面对亲人要笑,因为我们只想报喜不报忧。
这似乎就是成熟的代价,你明明心里下起了一场暴雨,却不敢让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