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灾难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那么直观的让我看见。
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不知不觉我已经泪流满面。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天君正在看我。
“天君,我该怎么做?”
虽然我还是不相信我自己有能力改变这一切,但我生而为人,骨子里的正义感让我必须做些什么。
我似乎是这些大灾难的帮凶。
天君道:“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做,他会慢慢推进计划,你只要将他所做的事情告诉我,我会想办法阻止!”
天君的眼神太坦诚了,我完全对他产生不了丝毫怀疑。
“关于天族术法,想来你已经学的差不多了!”
天族术法?
我什么时候学过天族的术法?
我怎么不知道?
我正疑惑的时候,胡君子的影子晃了一下,他就老老实实的跪在了天君的脚底下。
“第马,咱们都是天庭当差的,当然全听天君的差遣,其实在夏家的密室,咱们就已经换了术法秘籍,只不过当时还不确定会不会让你牵扯进来,这才没有告诉你,其实,咱们堂口,那是可以调动天兵天将的真堂口,咱们都是上方仙!”
胡君子虽然是跟我解释,但是他眼中掩饰不住的得意,真的让人怀疑他在吹牛。
要不是知道没人敢拿这事儿在天君面前吹的话,我肯定要怼他的。
天君道:“今日我便开启你的能力,将往日卓兮的战神之力全数加注给你,为了天下苍生,你千万要小心。”
接下来我真的啥也感觉不到了,就是觉得疼,火车、汽车、摩托车啥的碾压过的那种疼,之所以敢这么比喻,那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和筋都被碾碎了一般,浑身上下,一会儿刺痛,一会儿钝痛,一会儿灼痛,反正就是没好样的疼。
我真的疼得一点儿劲儿都没有了,连喘气儿的劲儿都没有了。
直到后来,疼着疼着我就麻木了。
也不知道是疼痛减轻了,还是我神经疼过劲儿了。
反正等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觉得自己完全就是脱胎换骨的重生。
天君还是一副悲悯的样子。
对,就是那种慈悲,那种悲天悯人的大爱,一点儿那种小格局的情情爱爱都没有的那种大爱。
反正,就是看着他温柔的眼神,我是半点儿的杂念都不敢起。
天君道:“辛苦你了!”
疼痛已经挨过去了,接下来肯定就是咱姐们儿逞英雄的时候了。
“不辛苦,不辛苦,为了天下苍生,那时上刀山下油锅都在所不辞,这点儿苦不算啥!”
我现在能笑得出来,就说明之前的疼不是要命的疼。
天君道:“你有如此觉悟,本君甚是欣慰,想来往后的事情,你也应付得住!”
所以,以后还有苦头吃?
我下意识的转头去看胡君子,见胡君子老老实实的跪着,他不敢乱太头,甚至连头发丝儿都不敢乱飘一下子。
想来指望他给我解释解释是没有用了。
“如今,你已经开启战神之力,便是灵兮神女也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要隐藏实力,不但紧要关头千万不能让他看出破绽,自己千万要小心!”
天君千叮咛万嘱咐,完全没有天君的威严,反而像个长辈,这样的叮嘱,我心里也觉得暖。
连天君也都信任我,看来我并不是那么废材。
总之,从这一刻起,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同了。
一来是给自己活下去找了一个真正的理由,二来是我身上肩负的责任感使我变得更加勇往无前。
当我的世界再次恢复混沌的时候,我最大的感觉就是自己变得敏锐了。
首先,我在自己的周围感受到了很多到屏障,这些屏障一道又一道的将我和什么东西隔开。
而我能感觉到,那些都是对我非常重要的东西。
我虽然还没有醒过来,但自己的意识却可以行动自如,就好像身处在自己的另外一方天地内,一个独属于我的天。
这地方跟我和夙希的虚体见面时的那种虚空很像,想来应该就是属于我自己的灵识空间。
我试着去破解一道屏障,好在也不算特别的难,就好像是穿过一道空气门的感觉,一阵强风之后,什么都安静了。
我眼前出现了四个东西,都是雕塑状态的。
但是光看他们的样子我就知道都是谁了,就是帝江和饕餮他们几个。
我的四大凶兽。
我下意识的在虚空中用手挽了个结,那四个雕像就活了。
我也不知道我为啥会,但是我就是会。
帝江最先反应过来。
“我主,你回来了!”
一个平时吊儿郎当的大老爷们儿在我眼前哭,说真的我感觉特别的恶寒。
可是,他哭得情真意切的,咱也不好意思笑话他。
“那个,帝江,咋地了?咱们有啥事儿,咱说事儿行不行?乖,来来,别哭了,来,要不低我抱抱你吧!”
我就是意思了一下,但是没想到帝江真过来让我抱来了,而且拥抱还不行,非得是他像个婴儿使得,把头蹭我怀里。
我只能拍了拍他的头,继续哄着呗。
“都是夙希,那魔头,那妖物将我们封印了,是以我主你有危险,我们都无法出手,还真以为再也没有希望了,呜呜,吓死了!”
帝江这一番话,让我心头一惊。
难不成这些屏障,都是夙希所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