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期没有回答灵秋的问题,反问道:“梦见我做什么了?做梦都在骂我是无敌渣男。”
那这场噩梦的最后,灵秋依稀记得自己骂了许期渣男,居然还讲出来了。
“你本来就是,还用我做梦吗?我梦里才不会有你!”
“任茴和易凛去吃早餐了,任茴说她叫了你几次都没叫醒你,她就想让你多休息一会,你是小猪吗?”
灵秋用力扯过许期手中的衣服,“你才是小猪,你是猪刚鬣!我自己穿,你不要动手动脚!”
许期的手空了,人站在一边盯着空荡荡的手像雕塑一样站了很久。
“你帮我提一下,喂?许期!”
“嗯?你不是不让我对你动手动脚?”
“你帮不帮我穿?你不帮我穿我找别人。”
许期眼眸一紧,抓住灵秋脚踝的力气在加大。
“你想找谁帮你穿裤子?嗯?我告诉你我知道你不愿意嫁给我,但是晚了,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虽然不会要求你三从四德那么封建的东西,但我绝对不允许你和别的男人有任何过于亲密的接触,知道吗?”
“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许期咬牙切齿的说:“你说什么资格?我是你老公,我够不够资格?你若是跟哪个男人过界了,我不动你,我动那个男人,我会亲自把那个男人带到你父母面前,让他告诉你父母他们的女儿做了什么,错的有多离谱,然后再给那个男人点颜色瞧瞧,我看以后谁能对我老婆有非分之想。”
“许期,这么双标你累不累?我都替你累,做人做成你这种样子不怕精神分裂吗?”
“那就更好了,我若是精神病,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惩罚那个男人。”
灵秋感觉背后莫名的发凉,任茴说的没错,许期这几年变化很大,变得她快不认识许期这个人了。
“许期,你是魔鬼吗?”
“你说呢?”
许期弯腰将灵秋抱了起来,给她将裤子整理好,又给她加了一件毛衣外套。
“现在我陪你去吃饭,吃过饭我带你去看你爸妈,然后我送你去做治疗。”
明明刚刚还在忌惮,这会儿灵秋好似全部都忘记了,她不服:“我这几天不去治疗了,我要和茴茴一起玩。”
“傍晚你们可以一起玩,这治疗必须要去做。”
“我就不!我妈妈都不会这么要求我,你算老几你权利比我妈妈还大吗?”
“那好,等等到了医院问问不就知道了?看看你妈妈是由着你任性还是让你乖乖去做治疗。”
“你别拿我妈吓我,你以为我怕吗?我才是我妈妈的女儿,我妈妈肯定听我的!你也不看看你算什么东西。”
许期双唇紧闭,快要抿成一条线,灵秋忘记在哪看到的一句话,薄唇的人多薄情,她以前不相信,现在放在许期的身上是多么的贴切。
“干嘛?你要打我吗?”
“灵秋,以后我们如果有孩子,绝对不能让孩子听你的。”
“你什么意思?我生的孩子不听我的那还要听谁的话?凭什么不能听我的话?你有什么权利决定?”
“我不觉得你这样的母亲可以教出一个好孩子来。”